“好看吗?”傅寒年狭长的墨眸半眯着,嘴角挂一丝浅笑。
能被自家女人这般认真且持久的观赏着,他这个做老公的,其实挺自豪的。
顾易柠脑子轰的一声炸开,白皙的脸颊骤然通红。
“有点丑。我走了。你慢慢洗。”
顾易柠用手捧着滚烫烧红的脸,准备离开。
傅寒年抬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留住,“帮个忙。”
“你这……”顾易柠虽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耐不住男人的执着。
到后面,傅寒年还用体贴她辛苦一番的借口,顺便帮她也冲了个澡。
回到主卧,裹着被子,任由他给她擦拭乌黑的湿法。
男人站在床沿,绝对的身高优势给人一种伟岸如山的感觉。
顾易柠坐在床沿,两只脚耷拉在地毯上,男人的洁白修长的指尖绕过她的发丝,温柔的像是要掐出水来。
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萦绕在鼻间。
额头贴在男人的腹肌上,感受着八块腹肌带来的坚实触感。
顾易柠其实也想要把他给……办了。
孕期的女人,激素分泌过剩,其实比孕前更加强烈。
可是她不敢,呜呜呜……
男人似乎洞察了她的心思,弯下腰,挑起她的下颚,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还有一个月,我马上就能给你了,乖,再忍忍。”
傅寒年充满磁性的言语逗的顾易柠更是羞的抬不起脸来。
她挥舞着粉拳,用力一拳砸在他身上,“明明你更想。”
“嗯嗯,一起想。又不丢人。”
傅寒年帮她吹干头发后,两个人进被窝抱着一同酝酿睡意。
两个人聊起了北连奕和周蔓之间的事。
顾易柠勾着傅寒年的脖子,枕在他胸膛上,“老公,其实我小姨得救,但如果北连奕实在不想要跟他母亲再有牵扯,这件事就由你亲子来办。他们这层关系本就敏感。北连奕这家伙虽然表面上总看着没心没肺的,但他比很多人都可怜,身上背负着太多。”
“嗯。我,明白。睡吧,晚安,宝贝儿。”傅寒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闭上了双眼。
翌日一早,顾易柠醒来的时候,傅寒年便已动身离开了。
床头柜前放着一张字条,刚劲有力的字一看就是傅寒年的字迹。
“怕你醒来,哭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