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闹哄哄的吵个不停。
顾易柠贴在门板后面听出了大概。
傅寒年又跟孤城打起来了。
这两个人这意思,是在演戏呢还是真打呢,她也分不清。
管不了这么多了。
顾易柠手腕上的腕表在入营的时候搜查被取下来交给保管处保管了,她身上又没有带针袋。
她只能在里面观察了一圈。
这是个紧急病房。
她翻了一下抽屉,最后在抽屉里找到了一个没有用过的注射器,把枕头拔下来之后。
顾易柠将针头扎入了手中的一个穴位,将体内所有的药物成分从穴位连同血液逼出来,流入洗手池中,她再用水把血冲干净。
她逼这个怎么着也得十几分钟,如果他们突然进来,抽血的时候她不能完全逼出来,就算成分仅存一丁点,还是有可能被查出来。
医务人员赶到了门口。
看着门口混乱成一片。
孤城和傅寒年的脸上也都挂了彩。
不挂彩是没用的。
毕竟得托住医务人员帮他们治疗和上药。
“我告诉你,孤城我跟你这一架还没打完。”傅寒年收手之前还撂下狠话。
孤城更是气焰不灭:“来啊,继续啊,老子怕你啊。”
“别打了行不行,再打下去,就要乱套了,让医生给你们处理一下伤口吧,都流血了。”
纪检员好心提议道。
“我先治。”傅寒年抢先道。
“我先。”孤城故意跟他抢。
医生提着医药箱叹了一口气:“我还是先进去给那个服用了兴奋剂的学员先抽血吧。”
医生准备推门进去。
傅寒年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自己的名片递出来,“仔细看看我的身份。”
接过名片的医生看了一眼这张名片。
顿时吓的双腿发软。
“您,您是陵城傅爷?”医生拿着那张烫金的名片,像是看到了天神一般望着傅寒年。
如果能够得到傅爷的提携,想必,他想要在陵城哪个医院当上个院长都不是问题,何必在这艰难困苦的训练营当个小小的医务人员。
傅寒年挺直身板,挽起袖口,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发型:“咳咳,是我,我受伤了,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