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柠乖巧的像只小猫儿似的,傅寒年虽然有些不自然,但也不排斥这种感觉,反而觉得被她这样抱着,很舒心。
“在室内怎么还戴着手套?你喜欢粉色?”傅寒年慵懒的问道。
顾易柠否定的说:“不是啊,某个人给我选的。”
她故意这么说,就想看看傅寒年会不会吃醋。
果然他的身躯微震,故意坐直了些,清了清嗓子:“又是哪个狗男人?”
仅仅一天时间,他就足以见证,这女人到底有多受男生欢迎。
“狗男人?”顾易柠念着这几个字,噗嗤一声笑了。
举起两只戴着手套的手递到他面前晃了晃:“狗男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傅寒年陡然惊觉。
难不成狗男人是他?
“我收回刚才那句话。”傅寒年垂着眼眸,不敢直视顾易柠的眼睛。
这着实有些尴尬。
“然后这还是某个狗男人亲手给我织的呢。”顾易柠又给傅寒年一记重击。
傅寒年脸色僵了,“怎……怎么可能。”他绝对干不出这么娘的事。
“我记得傅家公馆在每个角落都安装了摄像头,要不我现在就把视频监控调出来,让你过目?”顾易柠笑眯眯的说,看着傅寒年不敢相信自己的模样,简直不要太爽。
别说他不敢相信,换做任何一个人也都不敢相信,堂堂傅家大少爷会给自己的老婆亲手织手套。
“不必了。”这么丢人的事还是别播放给他看了。
“你说你以前这么宠我,这么爱我,这么疼我,你忍心让我在这儿唱到嗓子全哑嘛?”顾易柠勾着他的脖子,清澈的眸子在他眼前一眨一眨的。
“说说而已,不必当真。走吧。”傅寒年起身,准备拉着她离开包厢。
吱呀。
包厢门突然被推开。
抱着一束粉色玫瑰的傅宴突然从门外走进来。
他特意从他们班男同学的那里打听到顾易柠就在这个包厢唱歌。
所以他就直接过来了。
谁知,一进来之后。
傅宴看见牵着顾易柠的傅寒年,顿时吓丢了魂,“我……我走错包厢了。”
说完,转身就走。
可是刚走到门口,他又顿住了脚步。
傅寒年都失忆了,他还怂个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