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急切的想要挣脱顾易柠的魔爪。
奈何顾易柠力气大不说,身手也不凡,在他膝盖窝送上一脚。
这家伙疼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顾易柠硬生生将他擒获,“鬼鬼祟祟的,一脸坏相。不肯说就跟我去见警察。”
“你这个丑女人,你这么粗暴有哪个男人敢要你。放开我……疼死了。”傅宴屈辱的跪在地上疼的嗷嗷大叫。
这边,傅寒年已经带人赶过来了。
看见傅寒年,傅宴眸中闪过一丝心虚,但又很快消失,转为欣喜:“大哥,救我,救我。快……这个女人怕是个疯子,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
傅寒年单手抄兜,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易柠瞥了一眼这二人,长的还真有点像。
他叫他大哥?难道他们……
傅宴哭丧着脸在原地诉苦:“我最近不是在国外玩嘛,听说基地出事就过来看看,哪成想碰到个丑女人,还是个疯子,上来就害我扎了一屁股的刺,还这般对待我,你快让她放开我。我要把她送到警局去。”
顾易柠并未要松手的意思:“需要我把你刚才在花丛里说的那些话复述一遍吗?香料被毁,你刚才还在这儿幸灾乐祸,嘲笑傅寒年要损失几十个亿了。我耳朵可没听错。”
“大哥,你别听她胡说,这个女人瞎编的。我没有……”
顾易柠扭着他的胳膊,不断施力:“你再说一遍你没有?”
顾易柠这粗暴蛮横,嫉恶如仇的样子,看的在场的人是一个个瞠目结舌。
这丫头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对傅家的二公子施以暴行,最重要的是,傅寒年这个做大哥的就在旁边看着,一点也没开口制止。
“嗷嗷……好疼,我说了,我说了还不行吗?”傅宴痛的面目扭曲,只好开口承认。
顾易柠这才松开他的胳膊,拍了拍双手,退到傅寒年身旁。
她想做的,从来不只是人人艳羡的傅太太,而是能够站在他身旁,为他分忧解难,并肩而行的女人。
傅寒年侧眸盯着她,像是有一道炙热的光打在她身上。
随后傅寒年转回视线,伸出手递给傅宴,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傅宴,这话果真是你说的?”
“我没有,是她屈打成招我不得已才说的。”傅宴立马就改了口。
顾易柠瞪了他一眼,双手握成拳头,在掌心揉的咔咔作响,光是这个动作就把傅宴吓坏了,屁颠屁颠躲到傅寒年身后:“大哥,她是你新聘的保镖吗?她太粗鲁了,我觉得你还是把她辞了吧。”
傅寒年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