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任裘撇撇嘴,装出一副花痴小女生的腔调,“校草大人好冷酷无情哦,嘤嘤嘤。”
“你够了啊。”唐惟被这个语气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能过去开玩笑似的推了一把任裘,“得了,关于薄颜的话题到此为止吧,我不是很想听这个人。”
“哦。”任裘推了一把自己的眼镜,随后笑说,“那我们来谈谈之后的事情,听说你刚答应了徐瑶,要来晚会?”
“嗯。”
唐惟装作随意似的翻动着那几张纸,“其实我本身不是很想出去,但是点子和创意不错……”
“这个不错的创意,就是薄颜想出来的。”任裘特别欠扁地笑说,“唐惟,你还是不够诚实。”
唐惟眉心挑了挑,“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关系好,就不会揍你?”
“哈哈哈。”
任裘嚣张地笑着,“对啊,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任公子最近活得可能有些太舒坦了。”唐惟眯起眼睛说道。
“哪儿比得上我们天才唐少爷?”
任裘眨眨眼睛,“诶,说说,那个晚会你到底要怎么出场?”
“就这样吧。”
唐惟修长的手指轻轻扣着桌面,“其实也算是过来看看情况,我第二天还有事儿要出国。”
“又是学术交流会吗?”
任裘躺回了椅子上,大咧咧地看着唐惟,“真羡慕啊,已经读完了所有的学级,剩下的时间都是自由的。”
“你也差不多了。”
唐惟转动着椅子,将自己转到了面向窗外的方向,随后他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喃喃着,“哪怕读完那么多专业性书籍,一样读不懂人心。”
“正是因为不懂,才会让你有想继续的动力吧?”
任裘过来挡住了唐惟的视线,“话说,你没想过去继承你父亲的公司吗?”
唐惟眼神闪了闪,而后他低下头去,偏着半边脸,侧脸看过去漂亮却又落寞,他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似笑非笑的任裘,紧跟着解释道,“我也不姓薄,何必要去管理我父亲的东西。”
“你啊,就是倔。”
任裘叹了口气,“心里其实还是有点不舒服吧?不过我觉得你父亲的一生也可以写成传记了,你没必要一直记恨。”
“不是记恨,是习惯放不下。”
唐惟下意识模仿薄夜的动作捏了捏眉心,“一路走过来看了太多东西,导致我依然会想起从前。”
大概是因为薄颜的存在,才会让唐惟一直想起来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