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唐婉包扎好。
苏全忘帮忙整理好医药箱,然后陪唐婉去了后院抓蝴蝶,还去人工湖钓了会儿鱼。
晚饭时。
傅寒年下楼。
看见那头令人讨厌的熊不见了。
他颇为惊讶的看向苏全忘。
老男人之间的角逐,他竟没想到苏全忘会赢了北连恒。
至于他是怎么赢的,傅寒年自然很好奇。
饭桌前,傅寒年给苏全忘倒了一杯酒敬他:“苏叔叔一身本领,为何甘愿待在家给你那女儿做羹汤,但却不去科研界谋个名号?”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我家女儿不太愿意我去抛头露面,再说了,我年纪也大了,科研界需要的是鲜活新鲜的血液,不需要我们这些过气的老人啦。”苏全忘谦逊的说。
他言语体态之间尽显有钱人的绅士,和狂妄的北连恒之间性格截然不同。
“很难想象你刚才是怎么把那个男人挤兑走的?”傅寒年言简意赅的问。
那个男人……自然指的是那只熊。
他这样问,自然也是不想告诉唐婉实情,那只熊其实是个人扮的。
但苏全忘明白傅寒年话里的话。
“他做贼心虚,也许是怕我给他上道具,自己灰溜溜走的。”
“什么道具?”
“扳手算吗?”苏全忘哂笑道。
傅寒年嗤声笑了。
这一顿饭,傅寒年对眼前这个看似朴实木讷的男人有了改观。
如若岳母真喜欢他的话,也总比再度喜欢上北连恒好上百倍。
……
顾易柠从录音棚做完采访出来,天已经黑了。
温寻开着车送她去预定的餐厅和几个合作的品牌方吃饭。
这几个品牌方都是从世界各地来的品牌方投资人,一直约她见面,她推脱了好几次,怕被人抓住把柄说她架子大,她这才应下来。
在车上,顾易柠打了个视频给傅寒年,傅寒年没接。
许又是闹上小性子了。
“温寻,你说厉风跟你生气的时候你都是怎么哄他的?”顾易柠疲倦的靠在车后座询问前座开车的温寻。
温寻定了定神,然后回答她:“少主,我没哄过他。都是他哄我。”
“啊?难道他就没有生气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