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寒沙哑道。

“不是。”聂心语平静道：“你为什么这么想？”

“如果你不是，那我之前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她？”厉墨寒声线低沉：“不然，为什么我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说她奇丑无比，那我也总要有点印象才对，可是在我的记忆里，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很像你。”

聂心语沉默片刻，就道：“大脑的潜意识也会骗人的，也许你从来就不喜欢你的亡妻，或许她不够好不够美，所以你对她没有记忆点。”

“不够好不够美，那我为什么喜欢她？”厉墨寒低低道：“有人告诉我，我很喜欢她。”

可是喜欢，却没有感觉。

反倒是对聂心语，他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总感觉她们像一个人。

倏然，聂心语感觉自己的脸颊一热，男人温热的大手轻轻的抚摸上来。他的手指有些粗粝。

“你干什么？”聂心语诧异。

“我听说有人皮面具。”厉墨寒就道：“我想知道你有没有？”

聂心语气笑：“我如果有人皮面具，你揭下来，我的脸特别丑怎么办？”

“如果是那样，那就证明你是她。”厉墨寒摸了摸，并没有发现端倪，但是手却一直在她脸上摸来摸去。

聂心语烦了：“你不要摸了，我的脸是货真价实的。”

“那就是她戴了人皮面具。”男人语气笃定。

聂心语失语，这个男人是不是聪明的过头了？！

她装睡不理他。

厉墨寒听到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就知道她是睡着了。

他凑过去，把她揽入怀中，嗓音沙哑道：“是不是都不重要了，施清风说得对，我就是我，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

他想得到她，就要彻头彻尾的得到。

就像现在这样。

聂心语却心跳如擂，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无奈。

所以无论经历了什么，他还是会爱上她的。

——

翌日。

聂心语醒过来的时候，厉墨寒已经不在了。

她下楼，问魏管家：“厉总几点出门的？”

“七点钟。”魏管家就道：“凉特助一早就来把总裁接走了，总裁临走的时候交代，让我们主意小姐的一日三餐。”

聂心语眨眨眼睛：“外面天气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