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哥哥，那天我们都确实，牧羡之和妈妈根本就没有碰过面，你还在怀疑什么？”糖糖咬着笔头，每次想问题她都会这样。

凉凉目光提醒糖糖不要咬笔头，对牙齿和身体不好。

然后他想了想说，“可是，妈妈在医院治疗这个时间段，和牧羡之在疗养院这个时间段有一段时间是重合的，而且，很多治疗过程，包括怀孕过程妈妈都不清楚，完全是在麻醉状态中做的。”

“以前，妈妈对权叔叔讲过一些那段时间的事情。可是每次提起来，妈妈的情绪都会起伏，后来，权琛叔叔也不再提了。当时医院的监控，权叔叔都查过的，基本都被人刻意清除了，我们还是无计可施啊！”糖糖像小大人一样摊了摊手，她理解凉凉想要找到爸爸的心情，可是现在不是他们着急就能找到的。

有时候，糖糖甚至想，如果永远找不到，那就让权叔叔做爸爸好了。

两人正愁眉不展，凉凉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小脸上写着坚定，“现在，我们一定要找出这其中的关系，糖糖，你帮我找魔都的电子地图，我们定位一下疗养院和妈妈住院期间那家医院的位置。”

这其中好像没有什么关联啊。

但是糖糖相信哥哥一定会有办法，于是很快打开笔记本电脑，找到医院和疗养院的位置，当他们看到玉龙疗养院其实是那家医院的下属机构，而且地图显示距离只有不到两公里，两人同时惊呆了。

“天呐，这期间，他们完全有可能……”

“对，我就是我一直困惑的地方。糖糖，我们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凉凉小脑瓜里很多的线索碰撞，电闪火光间似乎看到了真相。

凉凉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总是能成功换来糖糖白眼。

“是14年8月25日，你连自己出生日期都忘记了？”糖糖揶揄，看到凉凉一副思索的样子，觉得他的脑回路跟她基本不是一个型号的。

这时候离真相越来越近，凉凉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觉得马上就可以找到他们的爹地，不管那个人是不是牧羡之，但至少，他们可以知道自己是有爹地的。

“你傻啊！从我们出生时间倒推38周，就是妈妈怀孕的时间，我们只查疗养院13年11月10日左右的录像，就知道牧羡之和妈妈到底有没有见过。”凉凉的话说完，糖糖震惊了一下，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

但她马上就打开电脑，侵入疗养院的网络系统。

十几分钟后，糖糖一脸颓丧，“哥哥，监控记录一片空白，好像每个地方监控记录最多保存六个月，之后的就全部清楚了。”

希望就在不远处，听到糖糖这个消息后，凉凉并没有泄气。

“那就查访客记录，查牧羡之那一天的访客记录。”凉凉脑子飞快地转动，他相信，每件事情都不可能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