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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春在一旁细声细气的说:“太医正,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或许姐姐就是那种容易被影响的。我记得小时候,姐姐就不爱这些香味浓重的东西,说闻了会头晕目眩!”
郭茵的确有这个毛病。
若是花香太浓郁,她就觉得头晕,还会打喷嚏流眼泪。
这其实是过敏的一种表现。
眼下被郭春用在这里,倒是恰到好处。
太医正的眉毛拧在一处,稍稍松口:“如此说来,也有些道理!”
不然实在是解释不清,为何这点分量,就会导致郭茵的身体出了这么大的毛病。
这簪子连续戴了大半个月,白天几乎一直戴着,一天有六七个时辰都是如此,日积月累,加上郭茵的体质敏感,或许真的会如此。
虽然太医正没有言明,但是郭夫人还是听出来了。
郭茵今后在子嗣一途上怕是艰难了。
后宫是个多寂寞的地方啊,若是没有孩子,以后这女儿一辈子可怎么弄?
她才十六岁啊!
这往后几十年,就要这样形单影只的过吗?
失去了生育孩子的能力,那郭茵就失去了最大的倚仗,陛下对她本就没有多加青眼,如此一来,岂不是彻底断了生路!
这到底是谁干的?
好狠的心!
好辣的手段啊!
这不是将自家女儿往绝路上逼吗?
郭夫人按捺不住,问道:“皇后娘娘,到底是谁将这簪子动了手脚,还请娘娘您明察,请娘娘做主,请陛下做主啊!”
苏洛安慰道:“郭夫人莫急,出了这样的事,还是在除夕夜宴上,本宫必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卫殊又低低的咳嗽起来,没一会的功夫就粉面晕红,他将狐裘扯了扯,懒懒的闭上眼睛,道:“就麻烦洛洛了……”
瞧这样,竟是要当甩手掌柜看好戏。
不过说来也是,这毕竟也是后宫之事,陛下他不参与,任由皇后来处理,也是对的。
苏洛嗔了他一眼,还是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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