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饶他一命。”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属下,并不知道多少东西的,平日也就是陪殿下下下棋,做做诗什么的……”
江飞皱眉,脸上写满了不耐烦:“看样子,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或者,我该切你儿子一只手给你瞧瞧,要不就右手吧,切了就不能写字了!”
“不不不……”谋士马上慌乱,无论轮次,“别,没了右手他还怎么练剑读书,那,那万一我配合你们了,你们不还给我儿子……”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没有你,这个计划也照样能成,你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江飞的神色淡漠,“要不要配合,给你时间想清楚,这段时间,孩子的事,你最好自己遮掩一二,要是被睿王察觉,那为了斩草除根,我们只能……”
谋士拼命摆手:“别,别动他,我绝对会遮掩过去的,我绝对会遮掩过去!”
江飞这才扯了扯嘴唇笑了笑,摆摆手。
八个黑衣侍卫从屋子里各个角落出来,每个人手上的长剑都泛着森森的光芒。
可以想见,如果刚才他一言不慎,说不定就已经命丧当场。
这些人脸上全是杀气,通身的那种锐利,远不是睿王府的侍卫可比。
江飞睨着谋士,眼睛里带着轻蔑:“记住你的承诺,等我的消息,我们的人会一直盯着你的!”
说着,他挥了挥手,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九个人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一点痕迹都没有,恍若从来没有出现过。
谋士从书房里出来,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
外室的女人哭哭啼啼的跑上来:“夫君,眼下咱们该怎么办才好!”
谋士拍了拍她的背:“一定要冷静,想要好生活,想要儿子回来,就别让任何人知道咱们的孩子丢了,明白吗?”
女人眨巴眨巴眼睛,点了点头。
第二日一早,谋士去睿王府时,整个人还有几分飘忽。
睿王正在写折子,见状问道:“是孩子病的厉害吗,要不要本王请太医去给他瞧瞧?”
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狐疑和打量。
谋士赶紧摆摆手:“不必,孩子已经退烧了,只是因为昨晚病着,所以比较闹腾,属下年纪大了,这精力真是一日不如一日,这不,晚上睡晚了,今日就感觉精力不济了。”
卫璟收回视线,笑了笑:“先生说的这是什么话,先生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