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皇后就醒过一次,她坚持要将云柔葬入皇陵之中,以后自己死了也可以与她在一处,还要举国哀悼云柔公主。
可这不合常理。
云柔是个女子,又未出嫁,陛下允其用王爷礼仪下葬,已经是格外看重。
皇后吵嚷不休,又责怪陛下对于李家和苏洛的处理都太过宽松,放过了害死云柔公主的真正罪犯,帝后两人吵了一架,最后太后赶到。
太后支持越皇的决定,皇后气的再度晕厥过去。
这个年,总归是过的不太平。
云柔的灵堂已经搭建起来,卫璟惯是会做表面文章,每日一早便要去灵前烧香一柱,已尽哀思,白言夕赶到睿王府时,他恰好从宫内出来。
看到白言夕的神色,他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好。
不过还是极为淡定的换好衣服后,再听白言夕细细将这件事道来。
白言夕也不知道昨日白露其实是见了沈丛,只是极力夸大苏洛在这件事中的作用,并将自己白露的反常全部推卸在苏洛的身上。
“殿下,我瞧着这齐国公世子少夫人就是故意要破坏您跟小女的婚事,好挑拨我们的关系!”白言夕恨恨道,“殿下,这女人真是祸水,实在是留不得啊!”
“这件事,真是她的手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发现卫璟在问话的时候,竟然愉悦的勾了勾嘴角。
“千真万确,我哪里敢欺瞒殿下您!”白言夕声调阴沉,“这女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她如今多半是帮着福王来对付一切的竞争对手。她跟江殊都是一丘之貉,殿下,我看眼下对付福王的事,一时钻不到空子,但是咱们要想办法,先将齐国公府和怀远侯府除掉!”
男人将悠远的目光收回,淡淡问道:“你想要怎么办?”
这两户人家,可不是那么好动的,皇后用尽手段,还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白言夕的眸子更加阴郁:“我在她身边安插了棋子,是她绝对想不到,却又跟她息息相关的地方,只要这颗棋子一动,他们齐国公府和怀远侯府,就不要想保全!”
卫璟好看的长眉蹙起:“你何时安的棋子,本王为何不知道?”
“也是无意之举,算是阴差阳错吧!殿下,我的计划是这样的……”白言夕细细道来。
来的路上,他已经将事情的前后想清楚。
如果按照他这个计划来对付苏洛,简直是天衣无缝,怀远侯府和齐国公府必死无疑,而且,苏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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