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叶师父所说,他得到你关于永州之事的信件之后,担心你的安危,便立刻起了程,一路向北,往京城而来。”苏景泽解释道。
“我写信都是去年十一月份是事了吧?他怎么现在才来?那点儿路也走不了四个月吧!”灵儿吐槽。
苏景泽噙着笑,“叶师父说,他看到路途之中满是伤痛之人,于是便一路行医,这才在昨日将将进了京城。”
“他不是方才说担心我吗,怎么还一路行医啊。”灵儿继续吐槽,“话说,他来的时间可真够巧的,一点也没耽误事!”
苏景泽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这丫头还有空埋怨自家师傅,看来小世子的伤势是没有大碍了,因此她也轻快了不少。这样一来,苏景泽也放心了不少。
忽然,灵儿抬起头,笑容满面,“不管怎么样,都要谢谢你,丞相大人。”
灵儿笑得明媚,苏景泽忽然愣了愣,而后悄悄别过去脸,轻声说了句,“无碍,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心里想得却是,什么时候,灵儿能不这般见外的称呼他丞相大人。她的声音清脆,叫他的名字一定是极好听的吧。
由于太子已经向苏景泽解释了今日与灵儿在亭中谈论的那些事情,其实都是他小时候的往事,苏景泽羞涩之余,更多的便是对于灵儿的痴心膨胀。
太子身子弱,早就被靖安侯请到了主院喝茶。一边喝着茶,一边听手下人的汇报,太子心酸之外,却更想着,灵儿或许也不是对太傅大人无意,否则应该不会在外男面前泪如雨下吧。也不会允许男人触碰自己的脸。两人当局者迷,怕是都未意识到互相的心思。
第二日,灵儿便领着李月晴和京城府尹去皇宫中敲登闻鼓、告御状。上了朝堂之后,灵儿倒也不说话,跪下便一个劲的哭。也不是嚎啕大哭,就是低垂着眉目,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跟不要钱似的。手帕子擦都擦不干,刚擦过一滴眼泪便立刻又留下一道泪痕。
弄得秦帝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皱着眉头询问,“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玉净郡主大早晨便来敲登闻鼓?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秦帝真的不知道昨日的事情吗?怎么可能,昨日上巳节踏青,京城东郊那么多人,李月晴当着众人的面前行刺定国公府,不出半日整个京城都传遍了。而秦帝那般忌惮定国公府,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晓!
可灵儿就是不说话,一个劲儿地哭,哭到现在都有些抽噎了。灵儿想得是,这件事自己虽占理,但秦帝偏颇,再加上他恨不得李月晴得手,定国公府后继无人呢,所以但凡有机会估计他都会想办法撇清恭诚侯府。
因此自己一开始便要将自己放在足够低的位置上,让众人觉得无论如何,定国公府都是受了委屈的。而自己这样悲痛欲绝,才能讨得更多人的同情,一会儿也更方便讨便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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