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访琴松开了夏早柑的手,一把牵过聂兰心来,只问说:“眼目前还在吃素?看你倒是清减了不少。”
说着又看向陈盈,说道:“小盈倒是越活越年轻,这眉眼还和二十年前我初次见你时一模一样,当时都道陈家有位绝色千金,我们周围人一个个都不服气,直到真见到了你,才发觉原来世界上真有天姿国色这一说。”
陈盈含羞带燥地答谢后,又见顾访琴看着姜淮,问说:“小姜那偏头痛的病可有好些?”
“难为顾夫人一直记挂着,如今已经不怎么发作了。”
“那真不错。这偏头痛可是顽疾,向来都挺棘手的。你是看了大夫吗?”
见姜淮点了头,顾访琴又问说:“哪个大夫医术这么了得?”
“是柏海第一医院神经内科的Micheal医生。他是海外归来的仁医,不仅医术了得,那人品样貌更是无话可说。”
顾访琴惊喜道:“是吗?”
夏早柑和夏午橘就看着,那顾访琴的嘴角都快咧到了天上去,眼里的笑意和骄傲则是完全抑制不住。
“说起来……”
姜淮突然话锋一转看向了夏早柑和夏午橘。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夏家的三小姐夏晚橙就是嫁给了这位Micheal医生?”
在这柏海城里头,以为夏晚橙病逝的人是比知道她其实没死的人要多得多。只看这个会场里的人物,几乎涵盖了柏海各个阶层的精英,可这里头起码是有一半多人不晓得夏晚橙还活着的。
所以眼目前姜淮说出这话,夏午橘就可以阴谋论地觉得姜淮是在给她和夏早柑难堪。毕竟就在刚才,雷空还在记者媒体面前信誓旦旦地说,说夏晚橙是唯一的雷太太。
如今呢?姜淮却要在顾访琴面前故意给她们难堪。
可这姜淮十足是打错了算盘。她以为说出夏晚橙未死还另嫁他人的事会引来顾访琴的惊疑。殊不知,夏晚橙嫁的人正是顾访琴的独子。
顾访琴想当然地没接这个话茬,只是又把目光转向了雷月,笑说:“月月如今都是大姑娘了,肯定不记得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雷月笑出了平日里性格做派完全不一样的稚气,只道:“我能平安长到现在这个年纪,肯定是托了顾夫人的福。”
“你这孩子真是嘴甜。对了……”
顾访琴紧紧握住夏午橘的手四下打量了一下,问说:“怎么没看见雷影?雷空倒是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