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篪借口离开后便没再出现。夏晚橙给他手机拨去电话,那边已然显示关机。于是,夏晚橙乐得轻松愉快地享受了满桌的美食。
吃多了摩迪莎拉姆西和着飞沙走石和硝烟味的干粮,还是柏海的时蔬小菜更合她的胃口。
那边,江篪像是地板烫脚一般,以极快地速度冲出餐馆钻进了车里。
他抹掉额头上的虚汗,余惊未消道:“还是我妈她老人家说得对,这女人啊,最会顺杠往上爬。她都结婚了,还惦记着跟我有什么呢,真是不成体统!”
助理疑惑出声:“您说得谁啊?”
“还能说谁?当然是里头那女人!你之前也没说错,这女人断不可能是夏晚橙。她夏晚橙要只有这点眼界和格局,那雷空脑袋进水了会娶她?”
“我早就跟您说了!夏晚橙没道理假死,看之前雷家娶她过门那动静,那就不可能是演戏。那雷家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把好生生的澜润总裁给搞成一个鳏夫,这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一月中旬,是高玺的生日。
金玓预产期临近,脾气变得暴躁又古怪,为此他们夫妻两没少争吵,也实打实地冷战了些日子。到了高玺生日这天,周围的朋友们都商量着组个局,想帮忙缓和缓和他们夫妻的关系。
那日一大早,傅昉就接到了金玓的电话,让她务必出席今日的聚会。
“不去!”
“还生雷空气呢?”
金玓在电话那头笑,“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怎么到了现在还能把自己气着?八卦杂志上报道的那事我问过了,他就是喝醉酒被个小模特送去了酒店,什么都没发生。”
“你信他的鬼话?”
“他雷空谁啊,堂堂澜润国际的总裁,他用得着说谎骗我?我又不是他什么人。这样吧,你要是实在不想见他,我就让高玺去说一声,让他别来了,省得你看见他心烦!”
话说到这里,傅昉有支吾起来,“我算是个什么啊!”
“小昉,你听我一句劝,你要真想跟雷空走下去,这有些事情就不能太较真。夏晚橙那个人虽然十足地糟糕,但她能昂首挺胸地嫁给雷空也是实打实的真本事。我听高玺说,以前雷空在外头做什么,夏晚橙是一句不问的。”
傅昉一下气上眉梢,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你要我学夏晚橙?”
“我不是这个意思。”
金玓叹了一口气,“你看,夏晚橙在没嫁给雷空之前就已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