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橙望着窗外的雨幕,淡淡出声:“廖含巧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足月了,当日我送她去医院的时候,医生告诉我,只要再早来一会儿,她的孩子就会平安出生。”
夏晚橙绞着手指,拼命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那不是一个胚胎一个细胞,他是一个手足健全,已经有思想和感官的孩子。归根结底,这件案子不仅在指控针对廖含巧的蓄意伤害,还有残害了幼小生命的杀人犯!”
夏晚橙微微回头看着身后的人,她说:“您的妹妹和侄女,是杀人犯!”
陈盈静静地看着她,说:“那是个本身就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的野种。”
“谁决定的?”
夏晚橙出声反驳:“谁决定了他野种的身份?他的父母同样企盼着他的出生,他的父亲还给他取了一个誉为栋梁之才的名字。他是被期待的孩子,是理当接受到许多关心和爱护的孩……”
啪!
“妈!”
掴在夏晚橙脸上的巴掌和雷空震怒的斥吼一同响起。
陈盈声泪俱下地指着夏晚橙跟雷空吼:“你听听她说得什么话?她说那个野种是被期待的孩子?说你小姨和表妹是杀人犯?”
“够了!”
雷空捧着夏晚橙的脸,吩咐司机靠边停车。
陈盈死死掰着雷空的胳膊,质问他:“你当真是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我还是不是你妈?”
“是你完全没把我看在眼里,夏晚橙是马上要和我结婚的人。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陈盈激昂道:“我只要她去自首,去说一句简单的谎言就可以。只要她撒了这个慌,你小姨,你表妹都可以安然无恙,她夏晚橙也可以全身而退。这对她有什么损失?为什么不可以?”
雷空没回答她的话,只拉着夏晚橙下了车。
他捧着夏晚橙的脸放在路灯下看,轻轻地用指腹揉了揉上头鲜明的指印,皱着眉头道:“下手真重。”
夏晚橙余光看着已经远走的车辆,说:“你妈这次真的生气了。”
“你又没做错,是她无理取闹。但是陈盏毕竟是她唯一的妹妹,她着急算是情有可原。”
“廖含巧也是别人家的女儿,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别人的儿子,他们……”
雷空低头望着她,问:“做什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