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太多,当心撑死了它们。”
骆宝宝眼珠儿骨碌碌转了一圈,“好吧,那就等一会儿再喂。”
撂下这话,她转身就要跑回去,想到啥,她又突然停下,并转过身。
不需要杨若晴吩咐,便跟左君墨的舅妈以及舅妈的媳妇那里微微屈膝,行了一个长辈礼,又甜甜一笑,方才转身离开。
这俏皮又不失礼貌的举动,顿时就让左君墨的舅妈和表弟媳惊讶住了。
“骆夫人,你家这小小千金可真是落落大方啊,又懂礼仪,真是个好孩子,你们是怎么教导出这么好的孩子的啊?”左君墨的舅妈问道。
杨若晴微微一笑,道:“舅妈你谬赞了,我家这丫头,可调皮了。”
那个媳妇便赶紧道:“调皮的孩子聪明,胆气大,不怕生,将来长大了也有出息。”
“话说,我姐姐家的闺女,那胆气跟骆夫人你家闺女一比,那简直就是老鼠胆子啊,我姐姐走哪那孩子就跟哪,这趟跟她娘来嘎婆家过年,除了我姐姐,其他任何人那孩子都不要,都五岁的孩子了,也该懂事了,可见了我的面连舅妈都不喊,哎,还是骆夫人你教导出的孩子有出息!”
说实话,杨若晴并不喜欢这种踩一个捧一个的阿谀奉承。
尤其是这拿来做比较的,还是两个孩子。
她没怎么搭理那个媳妇,而是扭头跟左君墨的舅妈那询问道:“先前听说迎春表妹和孩子也过来了,她们人呢?”
跟那个年轻媳妇不一样,左君墨的舅妈心里面是真心的心疼自己的闺女左迎春。
闺女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闺女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外孙女,再怎么胆气弱,没出息,做嘎婆的也心疼,也偏袒。
倘若换做别人这样评价自己的外孙女,妇人肯定会维护,会辩驳,甚至喝骂。
只是,偏巧说出这种话的是自己的儿媳妇……
儿媳妇的娘家,在湖光县也算得上是有名有姓的商户人家,媳妇的哥哥还考中了举人,所以这媳妇说话横了点,做婆婆的也得多包涵着……
于是,听到杨若晴的问,妇人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杨若晴没再在孩子的话题上纠缠。
“迎春母女俩去了后院见她姑母去了。”妇人道。
媳妇抢着道:“娘,姐姐也真是不懂规矩,在家里糊涂一点也就罢了,这好歹来了姑姑家拜年,又有幸碰到了骆将军和骆夫人,姐姐怎么着也应该先过来见贵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