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胃的同时,也抓住了他们的心。
新顾客,老顾客,加上邹县令夫人在酒楼开张当日亲临酒楼捧场,如此一来,大半个望海县城的有头有脸的人,都喜欢往这里跑。
以至于这个时间点,酒楼的客流络绎不绝,生意好到不要不要。
杨永进身为酒楼的掌柜,一些身份特殊的顾客,他是要亲自去雅间招呼照应的。
这几年的历练,以及杨若晴的亲身示范和指点,杨永进早已褪去了当初的青涩,跟这些有身份的顾客们周旋起来的时候,游刃有余。
这不,刚刚从一间雅间出来,酒楼的一个伙计便匆忙过来找他报信。
“掌柜的,酒楼外面来了一个妇人,自称是掌柜的您的三弟妹,说是找掌柜的有急事。”那伙计道。
三弟妹?
那不是金红吗?
急事?
难道是三弟出了啥事儿?
杨永进脑袋中第一时间掠过这个念头,脚下快速朝楼下走去。
酒楼外面,陈金红果真怯生生站在那儿,酒楼门楣下方挂着的红灯笼将光洒在她的身上,越发呈显得女人的脸苍白慌乱。
她站在那里,正踮着脚朝酒楼门口张望。
当看到杨永进出来,她眼中一亮,赶紧过来。
“二哥,这大夜里的过来找你,是金红莽撞了,可金红实在是六神无主不晓得该咋办……”
“金红你甭急,有啥事慢慢说!”杨永进道。
陈金红抬手突然抓住了杨永进的袖子:“是永智!”
“永智咋啦?”
杨永进的心猛地抽搐了下,也顾不上将袖子从陈金红手里抽出来。
“永智到底咋啦?你快说!”他急道。
陈金红的眼眶顿时就红了,声音带着哭腔道:“平常这个时候,他就该收工回家来的。”
“可我做好了夜饭,还特意去瓦市称了半斤猪肉烧给他夜里家来吃,一直等,都没等到。”
“我一个妇人,在县城里举目无亲,街道走多了都要迷路,实在不晓得该上哪去找他,只得来求二哥帮我找找永智……”陈金红哭哭啼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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