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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娘子笑起来,“你气什么气呀!左右不过是位食客,又是个身份如此显赫的主儿,谁能欺负到他头上去呀!”
含钏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她总不能说,她这么生气是因为秦王和她关系不一般吧...
地下恋,这种东西...
瞿娘子一走,张三郎又来。
张三郎来时,一张脸都涨红了,一进门先“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壶茶,手往桌上一拍,“张家欺人太甚!”
英雄所见略同!
含钏点头,递给久久不见的张三郎一盘玫瑰锅炸,给张三郎骂人助力添威。
“两个人八字合不上,这不是挺正常的吗!?否则,天作之合这话又从何说起!?说亲的两个人这八字就非得合上才行!?合不上,一方就诋毁另一方命数轻、八字弱、克妻克子?”张三郎忿忿不平,“张家那路数,老子清楚都很!都他妈是千年的狐狸,跟谁玩儿聊斋呢不就是害怕圣人把起火的脏水先发制人泼到张家身上吗?又估摸着老四不受宠,圣人多半不会给他出头...我呸!”
张三郎嘴里塞着玫瑰炸炸,一口一个,喷香。
含钏顺手再递了块儿试吃的红糖锅盔去,张三郎接过去,边吃边骂街,“我看呀,是那富康老太婆故技重施,以为自己压得住老四呢!她那独眼老太婆,欺软怕硬,若这事儿出在老三或者老二身上,她必定一个屁都不敢放!”
含钏深以为然。
不过是欺负徐慨无人撑腰罢了。
所以才不仅要放屁,还把这屁放得贼响亮。
张三郎骂了一通,又问含钏,“这几日,老四过来吃饭了没?”
含钏点点头,“过来了的,昨儿晚上过来吃了一碗包面,吃了一斤卤蹄髈才走的。”
“瞧上去咋样?没郁郁寡欢吧?”
含钏摇摇头。
看上去心情挺好的,还贴着灶台闻她头发,说怎么有股桂花香。
这话儿不能给张三郎说。
唉,地下恋,这鬼东西...
张三郎颇为挂心,忧心忡忡,“老四那人在国子监的时候就闷,啥事儿闷在心里,也不爱说话。”
含钏瘪瘪嘴,还行吧,昨儿差点为了她头发的桂花香赋诗一首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