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哥其实都觉得没什么意思,拍藏袍怎么着也得去藏区才应景,奈何天真兴致高涨,吆喝着我们不停给他变换摆拍姿势。
天真一直是我们五人内部的隐形团宠,为什么隐形——因为平时的奇思妙想不仅不会被搭理,还可能遭到木安和胖子的双倍嘲讽,但是在某些时刻他又格外受宠,比如现在。
胖子形容天真像是看到心爱粑粑的老土狗,边摇尾巴边围着我们团团转,我觉得十分贴切,木安也夸他用词精妙绝伦,只有天真死不承认,坚持维护他等同于没有的颜面。
寒风瑟瑟,店里租借的藏袍毕竟是场面功夫,并不真正保暖,没拍一会儿我就被冻得半死不活,我抖着肩膀问吴大摄影师拍够没有,他道够,突然又大喊等等,在我莫名其妙的注视下掏出手机啪啪几张,才挥手放我们回去换衣服。
藏服穿着难脱起来却简单,三下五除二搞定,出来我见到天真正按着单反查看照片,还时不时欣赏地点点头,也不知道在夸我们会摆还是夸自己会拍,然后他抬头看向我们,我马上明白他在夸自己——
他眼里写着明晃晃的四个大字:“我好牛逼。”
我鼻涕流出来,眼泪缩回去,无语的不想讲话,胖子递来一壶刚刚去大厅打好的热水,我让小哥先喝,自己去拿搭软和的围巾裹住脖子,又踮起脚给小哥裹上,最后吸着鼻子喝一大口白开水,直到手脚开始生热,我才感觉自己正逐渐回到人间。
有小哥能实现阶级跨越的铁打颜值撑着,成片出来的效果当然理想,老板赞不绝口,钱是眉生趁我们不在偷偷付的,她当初只想让我入镜,没付小哥的份儿,单人和双人的价格不同,我要补差价,老板摆手道不用,只要同意他用我们的照片做宣传就好。
经过福建令人身心俱疲的团建,我已经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见小哥不介意,我同意老板的提议,还服装拿底片走人。
天真抱着手机不放,不知道在跟谁聊天,嘴都要咧到耳后根,胖子凑去一看,乐道:“小哥,张海客想跟天真买你们的高清原片,他俩在讨价还价。”
我想到什么,打开朋友圈,果然看到天真发的动态,是模糊到妈都不认得的版本,只能依稀认出小哥毛茸茸的藏袍领子和俩人影。
顾不上生气,我惊奇道:“这雌雄莫辨的清晰度,他怎么看出来照片拍的是小哥?”
胖子摸摸下巴:“小张是他们族长的头号舔狗,估计有点绝活在身上,上回瞎子收留的俩街溜子又会变魔术又会吐痰的,他可能眼睛特别好,没准站房顶上都能看见对面姑娘用哪只手搓澡。”
眉生听的云里雾里,不懂吐痰算哪门子的绝活,我及时阻止胖子的即兴脱口秀,免得他嘴一秃噜揭掉我们老底,眉生看着一副乖乖女的模样,肯定无法接受我们豪放的“副业”,况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出门在外低调最重要。
吸着氧气罐,我们乘坐缆车下山,天真一路按着屏幕疯狂扣字,回到山下的时候才伸长脖子捶捶肩膀,显然和张海客要到不错的价格,心情舒畅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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