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车走?”
徐放这话就好比站在赤裸裸的询问姜慕晚,有人在等着看你笑话,你确定要让人看?
闻言,姜慕晚视线落在车后座的玻璃上,借着玻璃的反光瞧见了二楼那微微飘动的纱窗,随即,一声不深不浅的冷嗤从喉间溢出来。
“有劳了。”
言罢,她伸手拉开车门,徐放本想言语,可自己的嘴皮子终究是没人家的动作快。
是以、当姜慕晚拉开车门瞧见坐在后座端着浅笑正儿八经望着她的顾江年时,脑子稍有些嗡嗡作响。
静默数秒,顾江年倒也好脾气,微微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位置让她上来。
一时间,姜慕晚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后有等着看好戏的敌人。
前有黑心肝的顾江年。
她阴测测目光朝一旁的徐放望去,后者躲开她的目光稍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且还道了句:“我想言语来着。”
这话就差明晃晃的告知姜慕晚,是你太操之过急了。
“倒是我没悟到徐特助的好意了,”她凉飕飕的道出这么一句话,硬着头皮上了车。
上车她才瞧见,顾江年身边放着满满当当的一摞文件。
许是隔得近了,这人身上带着一股子淡淡的檀香味,让人分外安神。
“蠢,”将坐下,身旁男人薄唇轻启丢出一个字,似是万般嫌弃似的,说完就没了下言。
顾江年这个蠢说的是谁,车内三人皆知晓。
姜慕晚今日的举动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好手段,折了杨浒又如何?还不照样损了自己?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她倒是干的得心应手。
“顾董在说自己?”姜慕晚假装听不懂,侧眸反问。
本是低头看文件的男人听闻她这不咸不淡的话语,侧眸望了眼她,轻勾了勾唇角,笑了。
c市曾有人花天价约顾江年吃饭,为的就是能得他指点一二,可这人,悉数拒绝。
原因无他,行至他这般段位,缺的不是金钱,而是指点人的心情。
是以今日,当徐放听得那句“蠢”时,不由的透过后视镜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