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东山羊。”
大家开始动手,没伸筷子先开啤酒,也不用杯,就是一人一个瓶子直接吹。
张彦明拿了瓶白牌放在自己面前,这酒他只听说过没喝过,正好尝尝,今晚儿就用这一瓶陪着大家。
一顿饭吃了一只羊,吃好再把茶泡上消消酒,外面天就蒙蒙黑了,胡同里已经暗了下来,也没有路灯,各家店铺已经亮起灯光。
虽然喝了不少啤酒,一个一个满面红光的,但确实都没喝多,啤酒这东西必竟度数摆在那,两泡尿也就没了。
“彦明,您,不是说从来不喝酒吗?”出来了,同立军才凑过来说起张彦明喝酒这事儿。
“确实不能喝,也确实是有点过敏,但是偶尔喝一瓶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我一年加起来也能喝个三瓶五瓶的。”
大伙都笑起来,这酒量有点太吓人了。
“我到是不讨厌喝酒,但是喝多的人确实有点令人讨厌,然后慢慢就不怎么碰酒了,再加上确实白酒有些过敏。
在家里偶尔闲了会喝杯红酒,但其实我不太能喝习惯那种味道,我感觉葡萄酒还是甜的顺口,像香槟我就可以。”
张彦明和同立军并肩走在前面说着话,其余人跟在两个人身后,顺着狭窄的胡同往前走。虽然没有路灯,但也并不黑。
张彦明今天因为上班穿的是正装,就临时在车上拿了件安保员的外套披在身上,这会儿感觉有点凉。秋天啦。
听相声的地方在胡同的另一侧,和吃饭的地方守着一头一尾,房子就是老时候的一个戏园子,不过修整的看着还不错。
同立军的一个哥们抢在头里进了园子找人,然后大伙跟着伙计进到里面。定的是包厢。
“坐包厢啊?”张彦明往前看了看:“要不咱们还是在前面吧?我感觉听这个应该是越靠近舞台越舒服吧?”
于是大家就来到靠前的位置坐下,坐了四张桌。
“不会是免费听吧?”坐下,张彦明问了同立军一句。
“不是,怎么可能,一张票才多少钱?能丢起那个脸么?包厢是一早订好的,不过现在换成座位,咱们有点亏呀。”
张彦明往后面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还没开场的原因,人不多,这会儿只坐了能有一半的样子。
这戏楼大概能坐个两百多人,张彦明感觉现在屋里应该没有一百人。
“两个包厢换四张桌子还亏什么?”
“……行吧,您说不亏就不亏。确实也没几个钱儿的玩艺儿,就是图一乐。”
“多少钱?票。”
“包厢三百,这座儿二十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