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药被柴映玉坑了二十万两雪花银之后,脑袋都是懵的。
这大约是她长这么大以来,花的第一笔大款项,绝对可以称得上是豪掷千金,不要太潇洒,虽然潇洒是建立在她每个毛孔都在心疼的基础上。
“美人什么的果然是不能随便亲。”
长叹一声,自暴自弃。
已然如此,还能怎样?映玉公子绝对是她从业以来,做的唯一一笔亏本的买卖,而且看样子,她还将持续亏本下去。
花药换好衣服,路过梳妆台,余光扫到自己的面容,微微皱起眉头。
她回想起刚刚跟宗沐一起回来的场景,浑身都像是针扎一样,果然她已经习惯伪装,用自己的真容去面对广大人民群众的注视,压力相当大。
跟映玉公子出去,肯定又免不得被围观。
略微想了下,她又把面具戴了回去。
装扮好之后,花药就下了楼,柴映玉已经等在了楼下。
柴映玉瞄了一眼花药,不悦道:“你怎么又把你那张碍眼的面具戴上了?”
“以后只给你一个人看真容不好吗?”
好呀,当然好,映玉公子才不承认自己被她一句话撩拨的怦然心动呢。
“你随便吧。”他不自然的说道。
花药怕柴映玉不高兴,便说:“我私底下不戴,就出去戴一下。”
大概因为那二十万两银票,现在的映玉公子看花药怎么看怎么顺眼,戴着面具都无法阻挡她身上散发的柔和的光辉。
“都行,你喜欢就成。”
今天的映玉公子分外好说话。
柴映玉掩饰自己的羞涩,拉着花药急匆匆的出了门:“快饿死小爷了,刚刚在等你的时候,闻到别人吃的饭菜香味,越发饿了。”
两人也没带随从,步行着往幽州城最大的酒楼月华楼走。
据映玉公子说月华楼的河蟹是最新鲜的,都是当天早上从苇海捞上来的活螃蟹。
幽州城临河临海,这里有个苇海,水质干净,风景优美,水产十分丰富,这个季节,正是吃河蟹的最好时候。
柴映玉是山南海北都转过的主儿,于吃喝玩乐上颇有建树。早在来幽州城之前,他就已经在打算吃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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