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系统的佛经讲解,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听到。
丹朱听到的都是曲解的,农舜和伍晓波出身夷族普通农家,更不可能听到佛经讲解。
光看字面意思,的确容易误解。
“农先生,”丹朱说到:“此处不应该如此解释。”
“那该如何解释?”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绝对不是这样空。”
伍晓波眨眨眼睛:“要是色既是空,空即是色,所谓“万恶淫为首”,岂还算恶?”
三人对视一眼,丹朱说到:“淫于吐蕃来说,的确不算恶,本教还有双休之法呢。”
“这是个什么佛法?”伍晓波说到:“怎么还能这样?”
农舜仔细回忆一会:“中原的寺庙,似乎也诵着这心经,为何中原没有双修一说?”
伍晓波说到:“中原除了心经,还有仁义礼智信,岂会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来?”
农舜摇摇头:“倘不能重新解释这经书,且让德玛大叔信服,恐很难说服他们。”
“不光德玛大叔他们,”丹朱略有失望:“吐蕃百姓全都自小都信这个,若没有新的解释,你们在此会寸步难行。”
伍晓波想了想:“河西也有不少寺庙,不如请几个高僧来试试?”
“没用的,”丹朱说到:“吐蕃的佛爷将外面的和尚视做异端,进入境内只有死路一条。”
“嘿,”伍晓波叫到:“难道还真拿他没办法了?”
农舜思考良久:“咱们的方向错了,老师的理论,是解放天下受压榨受剥削的劳苦大众,并不是让咱们来讨好人的。”
“可是他们如果不信任咱们,那咱们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不,”农舜说到:“咱们得让他们转变思想,信任咱们。”
正说着的时候,外面闹哄哄的,农舜起身问到:“发生了何事?”
德玛大叔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哥儿,你们呆在毡帐内别出来,来了一群雪狼。”
既是来了雪狼,农舜三人怎么坐得住,赶紧操起家伙冲了出去。
一群雪狼在德措的羊圈外徘徊,牧民们举起火把,提着武器大喝。
雪狼似是饥饿已极,并不太畏惧牧民,环成一圈蹲坐地上与牧民对峙。
暂时阻止雪狼扑杀羊群后,德措挽弓搭箭射向头狼。
箭矢正中头狼要害,头狼挣扎几下,倒在血泊中。
其余雪狼见头狼已死,慌忙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