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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去啊,我看着你带兵去!”
“永州械修所的事情,我们一直在谈判,努力。军工生产,终究要服从国家统一调度的!”
周小山哈哈大笑。
“郑主任欺软怕硬的尺度拿捏的相当有分寸,拳头大,打不过的从长计议,欺负孤儿寡母,义不容辞?”
“你不要胡搅蛮缠,沿途兵站是军产还是私产,这个还需要调查!”
说的光面堂皇,无非就是利用手中的权势,为自己捞好处。
周小山看他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也走了一步上去。
“你们的调查,就是抓人,刑讯逼供,查抄家产?我呸!你不是觊觎我的家产吗?来啊,来抓我杀我啊!”
“周小山,就你这个对待上峰调查的态度,我现在就可以下了你的军衔治你的罪!”
“来,来,来,谁不治罪,谁是孙子!”
委座身边红人,什么时候被人指着鼻子将军,郑介民黑着一张脸。
军委会命令部执掌全国军机要务,还没有那支部队的长官,敢在他面前炸刺。
言出法随,官威霸气外露。
不管是师长还是军长,都在巴结着这位委座身边的红人。
如今被被一个小小的川军上校一句话顶在墙角。
郑介民内心深处涌出一股浓浓的屈辱。
“来人啊!”
郑介民带来的中央军纷纷掏枪,66军特务营在苏海的带领下,岂能让他们占便宜,动作更快。
都没有开枪,66军留守处大门立刻展开了械斗。
他带的那些人,哪有身经百战的特务营的素质。
眼瞅着自己人吃亏。
快被控制住了。
又急又怒的郑介民,不顾身边一个上校的阻拦,把枪拔出来,顶在周小山脑门上。
“叫他们都住手!”
“郑厅长,很久没玩枪了吧,勃朗宁保险没开可打不死人!”
周小山又指了指自己老婆指着郑介民脑袋那支枪。
“这支开了保险!”
郑介民身边一个上校连忙抬高双手。
“我是曾扩情,川军,中央军,都立刻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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