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每一个时辰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虽然劳心劳力但是开心得很,尤其小点心们一笑起来,能让她整个世界都是阳春白雪。
可现在,只有这四堵墙,只有这无穷无尽的黑暗气息。
褚首辅带好口罩之后,想推门进去,但是喜嬷嬷愣是不开,他耸耸肩,从窗口爬了进去。
然后喜嬷嬷虽责备,却声音也是渐渐地低了下去,最终是接受了褚首辅进去。
宇文皓看得有些发怔,然后怅然地看着元卿凌道:“嬷嬷多倔强的一个人啊,对着首辅就是心软,可见若真心爱一个人,是会事事都依顺他的。”
元卿凌往外走,没好气地道:“说什么呢?别拐弯抹角,有话就说。”
宇文皓追了上去,低低地道:“没说什么,就是有时候你得依顺我点儿,例如晚上的时候,不能总是以各种借口推搪。”
“我没用各种借口,我是直接拒绝了。”元卿凌毫不留情地道。
宇文皓严厉地问道:“那你觉得自己做得对吗?”
元卿凌刹住身子,回头看着他,“脑子里别总是想着那点事好吗?”
“求而不得,怎么会不想呢?”宇文皓严厉的神色消失,十分委屈地道。
“你这还算求而不得吗?哪里有像你这样的?一整晚你不睡人家不要睡吗?”元卿凌气道。
宇文皓不服气地问:“你怎么知道就没像我这样的?你又没躲在人家床底下偷听,年轻人嘛,你以为像父皇那样的老年人吗?”
元卿凌听了这句话,脑子里顿时浮现出多宝来,嘴角抽搐了一下,“闭嘴!”
宇文皓牵着她的手,“好,咱不说了,对了,都安排好了,明天就送你父亲离京。”
“好!”元卿凌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可算是要送走这个人了,“他自己走还是带着谁去?”
“你母亲坚持要跟着去,周小妾不愿意去,以留在京中伺候老夫人为由,怕去穷乡僻壤受苦吧!”
元卿凌沉默,黄氏是一个夫婿至上的女人,父母和儿子都及不上男人重要,哪怕这个男人是垃圾,她也是要千方百计地追着。
元卿屏出嫁之前来过,说黄氏知道了静候在外头和好多夫人的事情,黄氏不仅不生气,还说他这是被逼的,他这是吃苦和受委屈了。
所以,她没有埋怨静候一句,反而脑补了许多借口来为他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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