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儿?”润玉随她过去榻边,看她一双杏眼凉凉看过来,清丽的脸上面无表情,心中微有些忐忑的坐在塌上,看她捏着自己的手腕眉宇微蹙:“润玉并无大碍,漓儿不必担心。”
“夜神殿下未免有些冲动。”沐漓探知他体内伤势,有些心疼又有些酸涩,便是说了这么一句也知道他全是为了她才会如此这般。也不抬头,只默默输入灵力缓缓修复他的内伤,泯泯唇道:“我......方才大殿上,是我没有说清楚,才害得你如此。润玉,你受伤,我心中害怕。”
润玉面上带了几分愧疚之色,抬起一只手欲抚上沐漓脸颊,却在近前略微有些僵硬的停住,怕她不高兴:“漓儿,是我无用,无法令父帝收回成命,我们......”
沐漓侧了侧头,伸手抓住润玉悬在她脸侧的手按在脸颊上,抬眼看润玉垂眸看着她,眼神略带悲意:“漓儿不要离开,我会想办法说服父帝解除与水神长女的婚约,给我一点时间。”
沐漓眨眨眼:“不用解除婚约。”说完,似是感觉表达有些误会,正要说清楚的沐漓突然手腕被润玉紧紧拉住:“漓儿此话何意?是想我与那锦觅仙子成婚?”
“并非如此。”看润玉似乎已经气急,眼角都微的有些发红,沐漓浅浅勾了勾唇,突然有些恶趣味:“并不是与锦觅成亲,而是与水神长女成亲。”
润玉眉宇紧蹙,似是没反应过来她话中含义,双目扫过沐漓眉眼间的笑意,想到什么,眼神带了些不可置信的欣喜:“莫非,漓儿便是,便是水神长女?漓儿与锦觅仙子?”
沐漓点点头,看他眉目欢喜,轻愁尽消,就连缘由都不关心的样子她也展颜微笑,随即向他说了她的身世:“不想方才大殿上的一时犹豫,竟然害你受伤,我......”
“漓儿不要自责,如今,我便只余欢喜。我心悦漓儿,又怎舍得怪罪于你。”润玉伸手揽过沐漓,见她清丽的眉眼间虽然带着羞怯,却神色乖巧,安静的任由他抱在怀中,微微低头,唇角划过她的发丝,心中酸酸涩涩满是绵软之意。他想,若是沐漓此刻便是要他性命,只怕他也绝无二话。
如今和身侧之人并肩走过璇玑宫,侧头看过她眼中所见,便觉得那些自己已经看了数千年的景色,突然又变得鲜活起来。
那边独自玩耍的魇兽看见他们出来倒是颇为兴奋的样子,一蹦一跳蹭了过来,沐漓俯身去拍它的头,它便仰头来蹭沐漓的手心。润玉负手站在一边,眉目温雅,看着沐漓唇角的笑意缓缓开口道:“漓儿,润玉并没有什么珍贵神物可赠与你,只有这魇兽还算稀罕少有,若是漓儿喜欢,便让它从今往后,与你出入随行。过些时日,待它稍稍健壮些,便可做代步坐骑,还请漓儿可莫要嫌弃。”
沐漓微微一愣,低头看了看还在蹭她衣摆的魇兽,似是想到什么,伸手从腰间香囊掏出一物,转身对润玉笑道:“怎会嫌弃,不过,这个对润玉来说可算是珍贵神物?”
润玉闻言一怔,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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