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女士确定怀孕无疑。她在今天之前并无出血现象,且妊娠囊明显,可见胎儿发育良好。刚才白主任检查时,她也未有新的出血现象,可能是上午运动过激导致的短时、自主保护性出血。不过我还是要再替钟女士检查一次,看是否需要静养以及使用药物保胎。傅总?傅总?”
“啊?”
傅南陌不知在想什么,心不在焉,面上现出恍惚的笑意:“好,好。你们先准备,我去看看她。”
拿着彩超图就往休息室走,路上差点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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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皈呼吸平稳,睡得正香。大概是热了,把身上的被子猛地掀到一边。
傅南陌放轻脚步走近,目光落在她的腹部,嘴角动了几下,似乎想笑,却一时无法畅怀。
大掌覆上她抚在腹部的手,眸底溢出水光。
夭夭,一定是他们的夭夭回来了。
心下暗自庆幸,幸好这段时间趁夜偷溜过去,只是对娓娓浅尝辄止,不然伤了孩子,他必然后悔莫及。
钟皈被腹部的热气与轻微的压迫感唤醒,睁开眼就对上傅南陌盈满水汽的黑眸,“你干什么?眼里进沙子了?医生呢?片子还没出来吗?我要的东西呢?”
“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傅南陌低柔地开口,弯唇作笑的同时,眼泪簌簌而下。
钟皈觉着这画面十分诡异,揣测道:“你破产了?债主逼你卖身了?”
傅南陌抬眼看着她,被逗笑,眼泪却流得更急:“是个好消息。”
钟皈眨眨眼:“你得绝症了?”
傅南陌哽了下,熟悉的反胃感涌上喉头,习惯性地丢下手上的东西,冲到卫生间里去。
钟皈探头瞧着,见他吐得那般惨烈,心头不由恻恻。
这人是霸道狡诈十分欠揍,但也没到该死的地步。她就是过个嘴瘾,没想到还说中了?看这情形,不得是晚期?两人这婚还没离掉,万一他说话间就嗝儿屁了,再来个不许她改嫁的临终遗言,凭傅家的能耐,自己怕不是真要守一辈子寡啊!
钟皈越想越惊恐,忙按下呼叫铃。同时捡起傅南陌落在床边的纸袋,打开来看。这里头,应该就是他的身体检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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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特助带着一队医生护士敲门进去,只见钟皈呆坐在床上,一手摸着肚子,旁边放着彩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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