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彼此自然再无法打牌了。
毕竟陈华江将赌资退给了他们,再打的话就是不识抬举了。
好在这时候列车已经进入到哈市,车上的乘务员开始播报即将到站的消息。
“陈老板,不知道你做的什么生意,能不能带一个?”
“对对,陈老板我是做罐头生意的,听说毛熊那边罐头好卖,拿过去就是卖得出去,不知道你有没有门路?”
“陈老板,你对袜子和貂皮帽市场有研究吗?”
牟齐中收起了桌上的扑克牌,四周不少人开始围挤着陈华江一边自我介绍,一边想搭线上陈华江,请他出谋划策。
此时此刻,大家也都已经知道,陈华江是有门路和实力的商人,比牟齐中还要厉害。
这让牟齐中在这过程中脸色有些阴沉,坐立难安,最后更是借口上厕所走了出去。
无他,他是好强之人,因为陈华江上车没搭理他的关系想要踩一番陈华江长长面子,结果反而被陈华江力压一头。
这让好强的牟齐中自然不爽,以往在这样的场合他就是最亮的焦点,现在焦点被人夺走,他只感觉浑身难受。
陈华江到是给大家提点了一番毛熊那边的情况,轻工业产品比较紧俏,罐头帽子鞋袜之类的东西不难卖出,不过也要小心上当受骗。
这些都是他根据记忆,当下时代背景得出的结论,再多细节上的问题他也不知道,自然不可能给别人指点。
不过即便如此分析,也让不少商人吃了定心丸,让他们一阵感谢。
做生意就是如此,如果一个生意必然能赚钱,那么所有人都会蜂拥而上。但如果一件事不确定,谁也不知道它能不能赚到钱,那么入行的人就会非常谨慎。
恰恰是这种不确定让大家担忧,而陈华江的分析就是确定,就是定心丸。
很快,列车缓缓缓缓的停了下来,众人依次下车。
“陈老板,请!”
“陈老板,您先请。”
“陈老板,请。”
下车的时候,不少行商主动的给陈华江让出道路,客套的让他先行过去。
陈华江对大家一一微笑着点头致意,走出了车厢。
别人给面子,他也不可能绷着脸不给别人面子。
随着他下车后,牟齐中紧随其后,但是——
众人也依次下车,你挤我,我挤你。
这让牟齐中心里那个气啊,他好歹也在车上仅次于陈华江的焦点,原本他以为即便达不到陈华江这种受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