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那厨师长,你不是答应了秦墨,要让他参加下个月的厨师考核吗?”
“呵,美得他。”李憨冷笑,“瞎说的,下个月到了,我再找理由推辞。”
“那你还把他安排在伙夫房啊!”王厨师有些困惑。
“那不是和你一样嘛!”李憨笑着说,“你把你那个蔡徒弟,安排在伙夫房,两年了,一点儿东西也不教给他,还每个月能从风月楼领他六千块的工资。”
“你狠吶!直接克扣人家四千块,给人家两千块,还每个月让人拿出一千五孝敬你。”说起这事儿,李憨就笑的不行,“相当于你拿你徒弟六千工资,就给人五百块钱。”
王厨师非但没有惭愧,还一脸炫耀,“还不是那小子傻?”
“说得也是。”李憨接过话来,笑着道,“都什么年代了,在风月楼这等尊贵之地,那小子还相信一个月有两千工资,还美滋滋的孝敬你一千五,我看他那傻子,天天活得还可开心了。”
“我这次,也把秦墨洗菜的名额给报上去了。”
“等之后,每个月下来六千工资,我也克扣他四千,给他两千,哈哈,相当于有两个免费劳动力,给咱俩养老嘞!”
王厨师和李憨两人,越聊越开心。
“你说你徒弟跟了你五年,你就一点儿本事也不教人家?”李憨闲聊起来。
王厨师冷笑着摇头,“我又不是他爹,我凭什么教他,我就把他当成一个养老工具,五年来,这小子没少给我挣钱,每个月我从他手上克扣的工资,就有好几千呢!”
“哈哈!我也想要你这样的傻徒弟。”李憨笑着道。
员工衣物柜里。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里面闷闷的。
但外面传来的话语,却听得清清楚楚,如同刺耳的噪音,传进了衣柜里。
秦墨早已捂住了蔡活的耳朵。
他紧紧捂住他的耳朵,不想让他听到两人对话里的任何一句,可是捂耳朵,也于事无补,该听到的,终归还是听到了。
蔡活身子怔在那里,他有些窒息,有些呼吸不上来空气。
并非衣柜里太过闷热,这种呼吸不畅的感觉,是来自于心底。
他大口吸着闷热的空气。
一切都有些于事无补,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努力吸着空气,为什么还会有窒息的感觉,有种要死的感觉,他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这样。
就是不想活。
就是有些活不下去了。
母亲为了让他当一名厨师,卖了村子里所有的地,攒了二十万,给了王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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