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蹊跷死亡地点,是在京城西北郊区的一个破落荒宅之中,先不说那里距离樊先生的家和工作地点都十分的远,就算距离那里比较近的人,平时也都不会前去那里。”张嫌询问之后,老人并没有在张嫌面前拿什么架子,只是条例清晰地说明道。
“也就是说以樊先生的生活轨迹,出现在那个地方是一个十分不寻常的现象,这样理解对吧?”听到老人的说明,张嫌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没错,田忠正先生也是这么说的,樊先生的死亡地点并不在其常规的生活轨迹当中,所以这是一个蹊跷点。”张嫌总结问过之后,老人两眼炯然的望着张嫌,好像他还听过别人说过一样的话似的点头道。
“一个并非求死之人却死在自己的生活轨迹之外,确实是件蹊跷之事,但是这也不足以直接推断就是魂鬼所为吧,要说是被什么人图财害命、绑架谋杀也是有可能的,那第二点又是什么呢?”老人确认之后,张嫌琢磨了一下,然后继续问道。
“第二点的蹊跷之处在于荒宅之外的沿途监控,从警方给樊先生家属调取出来的监控片段来看,樊先生确实是在无人绑架要挟的情况下从工作任职的地方一路向那荒宅走去的,只是有些目光呆滞,整体看来并无太多异常举动。”老人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
“无人绑架要挟?倒是有被魂鬼施用某种魂技蛊惑或者是直接被附身的可能,但是也不排除有谁对樊先生威胁之后远程遥控。”听完老人的话后,张嫌揉了揉下巴琢磨道。
“嗯,确实,但是还有第三点,那就是樊先生随身带着的一枚金箔圆牌,那圆牌作为遗物被发现的时候,上面的金黄之色已经变成了锈黑之色,而根据田先生当年赠我二人这圆牌的时候所言,这圆牌是能感应佩戴者灵魂的健康程度,如佩戴者的灵魂出现问题,金箔就会根据灵魂的问题程度发生颜色变化,而变成锈黑之色意味着灵魂彻底消亡,也就是说樊先生的尸体在被发现之时,灵魂就已经不在了。”张嫌琢磨之后,老人继续向张嫌说明道,随后从腰间钥匙扣上取下一枚金色的圆牌递给张嫌看。
“樊先生的尸体被发现时已经死亡多久了?”张嫌接过圆牌看了一眼,然后用魂力探入其中,见果然是个简单的魂器,皱了皱眉头问道,他知道,人死后虽然躯体机能停滞,但是灵魂会化为初魂在世间飘荡一段时间,只要不遭到其它魂鬼的吞食,灵魂就不会轻易消亡,所以当听说樊先生的灵魂已经消亡,他便觉得魂鬼
加害于那位樊先生的可能性更大了一些。
“樊先生和我一样年纪已经不小了,有六十一了吧,虽然一直精神抖擞,但他的家人一直害怕他某一天会老年痴呆,所以当发现联系不上他的时候,很快便去警局报了案,警局是根据一些地方的监控录像发现了他的身影,最后找到那个荒宅,发现樊先生死在了里面了,根据警方的推断,樊先生从死亡到被发现的时间大约在二十三个小时左右,还不满一整天。”老人想了想,然后如实回答道。
“仅仅二十三个小时便身死魂销,确实有些不正常,这么说来,生前就被魂鬼所害的可能性至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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