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向楼下瞟了一眼。
两个大腹便便的黑衣警察走进店里,前面那人腰间别着一条警棍,后者提着一篮白色的花。
“法克。”陆舒看到两名警察走进店里,下意识的要做些什么,对面孟黎柯伸出手向他肩膀上一压,这才重新坐下。
“能镇定点吗?”孟黎柯抽出一张纸巾擦了下湿透的头发。
“警察。”
“我知道。”孟黎柯淡定的瞥了那两个黑衣警察一眼,“十年前我就见过这一出,没想到过了十年他们还在玩这一出,除了制服不一样,其他一切照旧。”
两个警察把那包东西放下,店老板从点钞机零钱盒里抽出几张大钞,递给拿警棍的那位,后面的警察则将花篮放在店里一个较为显眼的位置。
“您要的花。”
“辛苦二位,麻烦拿去喝茶咯。”
“不辛苦,帮助别人嘛……”
孟黎柯在楼上将楼下的对话翻译出来,给陆舒听的一愣一愣的。
“这里的警察还帮店家买花?”陆舒刚刚把话说出口,又想想好像不太对劲。
花店与这家餐馆不过一墙之隔,有什么名贵花卉还要劳烦两个警察去帮忙?
“鸡蛋花,不值钱。”孟黎柯放下纸巾又抽出另一张,“而且他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卖花,是为了受贿。”
“受贿?”陆舒愕然。
“是啊,就那两朵花,能值几个钱,你再看看刚才店家递给警察的,那可是好几百林吉特,按照汇率,四个林吉特大概是一美金。”
“倒是也有信佛的人真的把花摆在那里,佛教的五树六花里面就有这个鸡蛋花。”孟黎柯抬起下巴点了一下警察放花的那个地方,“如果他们信这个……那应该还算是正常。”
这话当然没错,有些时候就讲究一个千金难买我愿意,如同某些古玩行里的生意一样,有很大的主观性。
“但你知道吗?”孟黎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咧开嘴角开始无声大笑,“本地的东方侨民普遍信道教,当地人则是信绿教,这么说吧,你想在这找一个信佛的人,那难度可堪比在烤好的蛋糕里挑出蛋壳。”
陆舒搓了搓下巴,认真的说道:“可一个合格的烘培师做出的蛋糕里面,根本就不会留下蛋壳。”
孟黎柯笑的更开心了:“是的!很对,不会留下蛋壳。”
“法克,我懂了。”陆舒苦笑以对,虽然被孟黎柯一番弯弯绕弄的有些懵,但真想要理解的话,也不是太难。
两个警察和店家简单唠了几句,就匆匆出门,看来他们今天的业务还不少。
店家的出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