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声音都发抖,赵凰歌笑的漠然,道:“是啊,你把老巢都告诉我了,你也就没用了呀。”
寒芒利刃在他脖颈处划过,那老者顿时就变了脸色,声音里也带出颤声来:“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老巢,小老儿听不懂啊……”
他声音里都打着磕绊,说话时候,连带着牙齿都在打颤,在这狭小的室内听着格外的真切:“小老儿就是一个过路的,我保证出去之后不泄露你们半分,求饶我一条性命吧!”
赵凰歌的匕首在他的喉咙处过去,也不收回来,就这么抵着他的喉咙,漫不经心道:“若非他们都穿着兵马司的官服,我差点就信了你的话。”
满上京的人,上至七八十,下到两三岁,谁不知兵马司是做什么的?
这人一口的上京话,对这一队跟进来的兵马司的人视若无睹,直拿他们当匪徒,想要装糊涂,可惜办的事儿是真糊涂。
她说着,又直起身道:“不过我今日心情好,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实话,我可以留你一条命。”
那匕首骤然离了他的喉咙,那老者像是参破什么似的,呐呐问道:“你们是官家人?”
到了这会儿他还要装糊涂,赵凰歌嗤了一声,把玩着手中的匕首,道:“是。”
那老者顿时咽了口唾沫,想了想,道:“小老儿真的是过路的,啊——”
话未说完,室内便响起一声格外沙哑的惨叫声。
唐无忧起先还在散漫的看热闹,突然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骤然瞪大了眸子。
只见那老者的胳膊已然以诡异的姿势垂了下去,满脸冷汗,嘴唇都在发抖。
他不断地大口吸气,却连吸气的动作都显得格外痛苦,起初那一声惨叫之后,便是格外艰难的缓气儿。
更遑论说,还有那一声叫人牙酸的骨骼错位的声音。
唐无忧无声的“啧”了一下,再看向赵凰歌的目光,便带了几分审视来。
往日里只知道这小丫头是个狠的,今日一看,才知道他还是低估了赵凰歌。
直接便将人的胳膊给卸的脱臼了,他听着都觉得牙酸,她居然还能面不改色。
是个狠人。
狠人赵凰歌面不改色,手中的匕首还牢牢地握着,看着眼前的老者,淡漠问他:“现在,想起来自己身份了吗?”
那老者眼神飘忽,在室内环了一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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