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说谁来了?”
家丁再次回禀了一遍:“回大人,北大营的宋参将。”
宋启元其人,脾气像是茅坑里的石头,白鸿飞这些年与他并未共事过,却也对他的名声知晓一二。
如今一个在朝堂上都不怎么能见到面的人,突然跑到自己的府里面,他第一反应就是不见。
“你就说本官不……”
只是话说到一半,白鸿飞却又顿住,蹙眉道:“罢了,你让他进来吧。”
前些时日才与北大营因着私兵一案见过面,认真说来,北大营也是出了力的。
眼下若是不见,倒像是不体贴人情似的。
家丁应声而去,不多时便见宋启元给带了进来。
“下官给白大人见礼,多日不见,您近来可好?”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这位传言中脾气冷硬的主儿,如今对着他笑脸相迎,白鸿飞也做不出冷脸,笑着起身相迎:“宋大人免礼,快请坐,今儿个是什么风,怎么把你给吹来了?”
他一面让对方入座,一面不动声色的打量宋启元。
都说事出反常即为妖,这人今日有了笑脸,反倒让他心里有些打鼓。
白鸿飞面上笑的和善,宋启元则是朗声一笑,道:“今日恰好进城办事,路上到了您家附近,一时有些口渴,想来讨杯茶喝。白大人,还请赏个脸?”
闻言,白鸿飞笑的越发爽朗:“好说好说,来人,给宋大人看茶。”
家丁格外乖觉,上茶之后便出去了,书房内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宋启元的耐性格外好,他一面慢悠悠的喝茶,一面与白鸿飞东拉西扯。
最后,还是白鸿飞先笑道:“宋大人今日过来,就为喝一杯茶?”
宋启元微微一笑,将茶盏放下:“不止,下官仰慕大人才学已久,只是一直不敢相交。今日冒昧上门,实则是想与白大人做个朋友。”
他这话,白鸿飞半个字都不信。
可不信归不信,他还是乐呵呵道:“都说英雄出少年,宋大人当年一举夺了武魁首,其后又到了北大营,情场官场两得意,该是老夫羡慕你才对。”
二人互相吹捧了一番,宋启元这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