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喝了那么多酒,可比他刚来的时候要清醒冷静多了。
“想通了?想通了就去做吧,有舍有得,咱们不能完全顾及的,唯有问心无愧,你要是向你母亲妥协了,那你就是对不起自己的爱人,永远也不配谈‘爱’。”
萧恩豁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步朝门口走去。
“谢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
帝都还真的调派了专员过来调查基金会私吞善款的事儿。
确切的说是来查江酒的。
据说此人是司法部的核心人员,能派这种人下来,想必上头很重视这件事。
江酒得知消息后,无所谓的笑了笑。
看来在不久的将来有个京官要折在这海城了,连带着整个市长府都得遭殃。
沈玄打来电话,问她需不需要他出手帮她度过这个难关。
她笑了笑,悠悠道:“我找男人就是为了给我撑腰的,你把事情都做了,陆夜白干什么?”
沈玄不禁失笑,“看来我这个哥哥真是一无是处了,我还想着早点洗清你身上的罪名,然后将你带回沈家呢。”
江酒想都没想,脱口道:“我回去也不受你母亲待见,还让你夹在中间为难,还是算了吧,别搅得沈家不得安宁。”
话落,她惊觉自己这话说得太直白了,又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在抱怨你母亲,她对我而言,没有恨,也不会有爱,就像陌生人一样,无法影响到我的情绪。”
“我知道,你不必紧张,酒酒,你们之间的关系总有一日会缓和的。”
“无所谓啦,你先忙吧,别耽误了你的时间,挂了哈,有空再聊。”
“……”
…
萧恩又折返回了萧家。
卧室内。
他缓缓跪在了地上,许是曾老爷子劝女儿吃了点东西,所以萧母的状态看上去要好了一些。
见儿子跪在地上,她的心中闪现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嘶哑着声音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恩颔首道:“抱歉,我真的没法逼着自己娶傅璇,因为我不爱她,即使将她娶回来,她也得守一辈子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