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动如一只黑猫一般,只是脖颈微微抽搐,看起来快不行了。
宴行神偏头看了眼裂狩身后的宋植,皮笑肉不笑道:
“这场比斗,是我等输了。“
余池心回头看了眼宋植的肩伤,又看向前方,冷笑道:“擂台之上,生死有命,既然还没认输,就这么跑下来救人,该作何解释?“
宴行神指甲划过自己的手腕,将一缕鲜血灌入宴殊的嘴巴里,抬眼不咸不淡的回应道:
“既然这擂台都已经破碎崩塌,自然也没有本座下擂插手一说,胜负已分,无需多说。“
随着他的血液流入宴殊的嘴里,宴殊的状态立刻发生了变化,他的身躯开始萎缩,很快从魁梧的莽汉变成了精瘦的青年,那些伤口不受控制的崩裂,他头颅低垂,生死不知。
冥狩没说的是,除了敌人的鲜血外,还有一种办法能让宴殊回复神智,那便是自己的血。
余池心并没有多说什么,冥狩这种举动已经算是打了北境自己的脸,既然他已经亲口承认了败绩,此事也只好作罢。
这场比斗,终归是大渊国笑到了最后。
“做得不错。“余池心回身看来,语气平和的点头道。
“应该做的。“
宋植揉了揉肩头,一番大战下来有些劳累,宴殊虎变后迅如闪电,爪如雷击,稍有不慎就要被开肠破肚,加上万法不侵和毫无痛觉,长时间的全神贯注下却是很让人伤神,现在的宋植只想大睡一场。
裂狩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护送宋植下台,等待以后再说。
台下,几位年轻人已经恭候多时。
见到宋植略惨的模样,几人都下意识看向朱吾世,朱吾世眯起眼睛有些无语,这些眼神都在说:还不快去扶人?
最终还是夏息叶走上前去搀扶住宋植,在看到宋植嘴角的笑意后,唯一知情的朱吾世忍不住看向了一旁含笑的苏伦,抬手摸了摸下巴撇了撇嘴。
宋植其实走路没有问题,但还是任由夏息叶将自己扶到了屋檐下,她还贴心的脱下自己的裘缎为宋植披上,暖暖的,很贴心。
苏伦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也嘘寒问暖,他今天没有躲开而是陪在了场中,因为是定仙山内门弟子又是夏息叶唯一陪同的师兄,倒也没人阻拦。
骄傲的夏息叶这么殷勤,当然是因为在宋植身上看到了韩秀琛的影子。
由钦天监的阁老宣告了大战的胜利,北境众人鸦雀无声,宴殊已经展现了全部的实力,在二品境界已经算得上是无敌之资了,奈何无论是他还是姜探雪,还是没能取下一场关键的胜利。
可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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