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流淌。
戏子,唱着小曲儿。
所谓婚宴,各怀鬼胎——
秦魁那一桌,气氛渐渐凝住。
陈琳未婚夫柳川皱眉,站了起来,看向秦魁,道:“长老,刘府就这么点大,不过是去拿个皇极天焱而已,会不会太久了?我不放心陈妹,去看看。”
秦魁心生疑虑,点了点头,“也好,去看看。”
柳川就要转身走去,却见龚耀祖自不远处走来。
龚耀祖看着他的眼神诡异得很,让他毛骨悚然,心生浓浓寒意。
龚耀祖腰间挂着宝刀,依旧披着头,汗水滋生,导致头有些湿漉漉。
他怀里,单手抱着一个人,那人用厚厚棉被裹住,只露出一双脚,双脚赤足,有些污秽。
“陈妹呢?”柳川质问道。
“在这里。”龚耀祖把被棉被裹着的人放在酒桌上。
坐在东方的秦魁,怀疑的眯起眼,问:“皇极天焱呢?”
“也在里面。”
龚耀祖说话时,有些沙哑,仿佛在压制着何种痛苦。
轻歌侧耳,参悟虚无境拥有雪灵珠的她听到龚耀祖体内筋脉爆裂的声音。
而这,便是复仇的代价。
她不为所动,喝着自己的美酒,听着殷凉刹不知从哪儿得知的八卦,引得她频频失笑。
一笑起来,面上寒霜碎裂几分,似有清风拂过,春暖花开,倒也明媚。
轻歌虽在与殷凉刹畅聊,却时刻注意着龚耀祖、秦魁那边的动静。
秦魁看了眼柳川,柳川伸出手,掀开棉被,棉被掀开后,里面的人便出现在众目之下。
陈琳浑身赤/裸,上青紫痕迹,在青天白日里显得格外嘲讽,更是有许多处地方破了皮,伤口旁边是牙印。
陈琳意识涣散,两条胳膊依旧耷拉着,强烈的日光刺得她睁不开眼。
陈琳左脸上,一个“贱”字清晰血腥。
那个字是用锋锐利器割的,皮肉破开处,划出了淋漓鲜血,虽说整张脸都是血,但“贱”字也是可见的,甚至格外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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