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翔见两方都是一脸茫然,便细细向他们解释了起来,道:“我来给你们举个例子吧,许多道门信徒,也许先前不过是图方便,去佛缘香榭购买了佛像回家供奉罢了,可日子久了,觉得供奉那佛像颇为灵验......”
这时,胡九娘插口道:“我佛缘香榭的佛品本就是最灵验不过。”
云翔点头道:“正是,不过本就灵验的佛品,难道不能变得更灵验一些吗?”
胡九娘奇道:“如何变得更灵验?”
云翔笑道:“比如说,将那佛品送到法门寺再开光一次,然后在寺中贡献些香油钱,难道不会变得更灵验吗?”
胡九娘皱眉道:“这是为何?”
云翔道:“在座的都是明白人,我便直说了,你佛缘阁的佛品为何灵验,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其中自然有佛门大能注入了佛门气息的功劳,但更多的也不过是信徒自求安心的原因罢了。只要你们肯告诉他们,将这佛像再开光一次便会更加灵验,莫非他们还会怀疑不成?如此一来,佛缘阁的许多信徒岂不是就会愿意去法门寺礼佛了?”
胡九娘沉吟半晌,点头道:“你所说的不无道理,但这样一来,也只是对法门寺有好处,对我佛缘阁又有什么好处?”
云翔转头对法相和尚道:“大师,法门寺自然不能白白得了佛缘阁的好处,那如果大师肯告诉寺中礼佛的信徒,若是能在佛缘阁中购买些佛品佩戴,便更容易得到佛祖的保佑,岂不是也会给佛缘阁多送来不少生意?”
法相和尚微微一愕,沉思了半晌,方才点头道:“云寨主所言极是。”
胡九娘却又道:“这么算下来,我怎么觉得还是我佛缘阁吃了亏,毕竟,我佛缘阁的宾客可是比法门寺里的香客要多出不少的。”
云翔摇头正色道:“胡当家,谢大当家将重任托付于你,你怎可只计较眼前的得失?法门寺乃是皇家寺院,根基深厚,能够帮到佛缘阁的又哪止这区区一点?合则两利,分则两害,你们真正的对手,其实原本就是长安城的十几家道观啊,若是继续这般争斗下去,只怕你永远也无法真正的打开局面吧。”
胡九娘一听这话,顿时如梦初醒。
不错,谢晓蓉的任务,正是在长安城站稳脚跟,然后将佛缘香榭的生意做遍中土,然后借着商路在中土建立起山头,能成为中土不可小视的一方势力,最终甚至一统中土妖族。
可自己却一直执着于打压法门寺,总以为只有法门寺式微,佛缘阁成为长安唯一的礼佛之地,才算是真正站稳了脚跟,如今看来,却是有些舍本逐末了啊。
如今看来,尽管是法门寺先对佛缘阁露出了敌意,可自己却一直没有尝试着去商谈,其实是自己的思维一直受了限制,实在是让人羞愧。
这位云大当家,居然一眼便看破了此点,果然不是个简单人物啊,谢大当家能够拉拢到他,简直是太英明了。
想及此处,她连忙恭声道:“云寨主教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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