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亭玩味说道。
“本剑仙何时不自信过?”燕返说到这里,直接一脚踩在案牍上,傲然到极点的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
“我徒儿今天不把你徒弟屎打出来,那就算你徒弟今天拉的干净!!”
……
粗鄙,是在是太过粗鄙。
仙宫死寂,所有白衣都是嘴角抽搐,包括坐在玉座之上的广月仙君,都是眼角抽搐。
“燕返,你放肆!”
沧亭用力一拍,将由仙桂树打造的案牍轰的粉碎后,直起身形,面沉如水。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如果不是在仙宫之内的话,他早已引剑而起了!
燕返撇嘴说道,“我可没放肆,怎么,现在说实话都不行了吗?”
“你就那么自信你徒弟一定会胜?”
“怎么,我不信我徒儿胜,难道信你徒儿胜?”
“那咱们再压上一些条件如何?”沧亭极力压制住愤怒说道。
“什么条件?”燕返挑眉说道。
沧亭冷声道,“我徒儿若是胜之,你的剑道归我,你徒弟若是胜之,我的剑道归你,如何?”
不等燕返开口,坐在玉座上首的广月仙君已然神色凝重,连连阻止,“不可,此条件绝对不可!”
“我觉得这条件还不错,不过我还要在这个条件上在加一件东西,”燕返悄然一笑,“我徒儿若是胜之,就把你徒弟如何登临大衍仙之境的秘密告诉我。”
沧亭一怔,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但最终还是应允下来。
这种条件一落定,便不可更改,饶是广月仙君担忧气愤都已经是无济于事了。
而她之所以担忧和气愤,完全就是因为这两个死对头,竟然会为了这一场徒弟间的比拼,赌出了各自的剑道。
这实在是有些致命了。
要知道,到达了剑仙甚至是准剑仙的地步后,他们之间的比拼,都是于毫厘之间决出生死胜负。
往往就只是一次起势都足以判定生死了。
而作为剑仙的源生剑道,一旦被势均力敌的对手完全知晓,只有一条死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