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先生,你们怎么在这里?”出于礼貌,江可心还是上前,和他们打了招呼。
盛远山心疼的看了江可心一眼,“孩子,我是你的外公,你应该叫我外公才是。”
江可心抱歉的看了盛远山一眼,“不好意思,我这辈子的亲人,只有我妈妈和我爷爷。”
言下之意,这外公,她可不是随便叫的。
她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丑,盛家再有权有势又如何,她从没想过要攀附。
盛远山顿时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沈夏夜忙安慰他,“老爷子,你给心心一点时间,当年她母亲出事,我们都没去看过她们,她现在不接受我们也是很正常的。”
“当年是欣怡的错,我明明不让他和江华在一起,说那小子爱耍滑头,不是个好东西,她非不听,偏要和江华私奔,所以我才和她脱离了父女关系。这事是她不听我们做父母的,是她的错,能怪我吗?”盛远山也是个有暴脾气的男人。
一遇到对错的时候,只喜欢讲对错,不喜欢谈情份。
换句话说,叫直性子。
沈夏夜忙拉了他的衣裳一眼,“都这么多年了,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说了,而且,欣怡都过世了,你可不可以少说两句?当年我就要去找她们,是你一直拦着我,不让我找她们,害得现在心心都不认我们了,这事要怪就怪你,怪你太强势,太霸道,我都不想跟你说话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当年是欣怡她自己选的路,她既然选了这条路,那无论是什么结果,她都只能接受,她自己叛逆不懂事,被江华那穷小子骗了,关我什么事?”盛远山有时候这脾气一犟起来,哪怕是沈夏夜,也劝不动。
他是个非黑即白的人,他认定的事实,就是事实。
多年来的老首长位置,他已经习惯了对人发号施令,习惯了所有人都听他的,捧着他,要他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或者是要他主动去靠近别人,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沈夏夜也了解他的个性,所以有时候只得生闷气。
可是看在他是真的很爱她的份上,她就原谅了他。
再加上当年欣怡自从嫁给江华后,从不和家里写信和打电话,根本不和家里联络。
最开始,他们根本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只知道她跟江华那穷小子私奔了,后面当她们想再找她时,就困难了。
终于有一次,她接到了欣怡的电话,欣怡说她有些困难,她说心心感冒发烧了,需要一笔钱去医院,她给她打了钱。
那时候,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