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
白沐初想起秦子阳时,猛地站直了身。脑中快速转动着,秦子阳是什么时候动手的。
她这个反常的行为,让白母跟齐诏都相继有了反应。齐诏率先走过来问:“你是不是知道是谁?阿深在哪知不知道?”
白沐初扭头看向满眼布着血丝的齐诏,她相信齐诏对秦深的兄弟情。但秦子阳这件事情没有任何证据,贸然开口只会打草惊蛇。
犹豫着来回走了两步之后,她对白母说:“妈,齐诏可能渴了,你给他倒杯水吧?”
白母当然明白自家女儿这是要把自己支开,她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想说自己不会添麻烦。但还是适当闭上了嘴,话锋一转,“好。”
等白母走出去之后,齐诏又问:“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是谁?阿深究竟在什么地方?”
“我跟秦深没什么往来,怎么可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但关于那条简讯,我倒是有个怀疑的人选,就怕你没那个能力动手。”白沐初红唇微扬,眼中带着三分笑意,七分讥诮。
“你这是要跟我玩激将法?”齐诏面露不悦,如今的白沐初跟从前天真单纯的她相差甚远,总会让他有种时时刻刻处在被算计的感觉。
“秦子阳。”白沐初也不再废话,红唇中吐出这样一个名字。
“秦子阳?”
齐诏诧异,他摸着光滑的下颚低头沉思。片刻后,他再抬起头,“他会冒这么大的险?难道不担心事情暴露?”
“你有证据吗?而且究竟是不是他发的,我也没有任何证据。总之,我没有在昨晚约秦深出去,这点就算去了警局我也不会承认。”白沐初刚说完,外面白母就端着茶进来。
说是警局那边来人,请白沐初现在过去一趟,算是协助调查。
这一点,早在白沐初见到齐诏那一刻就已经明白。她送齐诏出去之后换了身衣服,然后慢条斯理的吃完了早餐,这才跟着这些警察来了警局。
面对警局的询问,她跟回答齐诏的一样。只是并没有将简讯的事情说出来,因为她清楚知道,跟这些警察说出来那才是真正的打草惊蛇。
作为协助调查的她,被询问一番后送出了警局。一出门,就又看到了等在外面的齐诏。
“一起找人吧。”齐诏说。
白沐初淡淡一笑,反问:“凭什么?我跟秦深没有任何关系,他的生死我并不关心。甚至,他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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