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我们主子说了,这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曲子不适合您,建议您换一首大气一点的。”
“咱们这群大老爷们,也听不来那种曲子不是。”
张兆仿若小人得志,说着竟然直接笑出了声。
等笑完,又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
“话已经带到,我就先离开了。”
“慢着!你主子?你主子是谁?”
南楼擦掉嘴角的血迹,努力调息了一番,才压下了那股子疼痛。
看着嘚瑟的张兆,南楼脸色十分难看。
隔壁是战王府,战王早死,张兆还有其他主子?
他的主子不就是菱玉吗?
菱玉怎么可能跟他这么说话?
当初他们琴瑟和鸣的时候,不知道多欢喜。
“九皇子不知道吗?”
张兆假装一脸诧异,随即一脸感慨。
“看来南国的细作是真的都被抓出来了。”
南楼:……
说重点!
笑完,张兆便一脸严肃的看着南楼。
“我的主子,一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战王殿下,其他人,不配。”
其他主子?
讽刺谁呢?
说完,张兆转身就走。
南楼在听到张兆的话之后,整个人都愣了。
他的主子,欧阳权?
可人不是早就死了吗?
他那话什么意思?
欧阳权又活过来了?
就在南楼惊讶的时候,外面突然有喧闹声响起。
声音很大,就是他在后面也能听到。
南楼想了想,推开院门走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