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番闹腾,等韩京过来敲门说该用膳了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
尧毓气喘吁吁,谢临君额头带着细密的汗珠。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两人都噗嗤笑出声。
谢临君将人抱在怀中,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若若,你这又是何必?”
尧毓脸颊涨红,一双眼睛清亮逼人。
“看你难受我高兴!”
“若若不难受?”
尧毓想到他亲吻时,她浑身酥麻的感觉,梗着脖子不承认。
“我觉得挺好的!”
谢临君连连失笑:“那等用了膳,我让若若再好一些!”
尧毓脸红的几乎滴血:“阿寂!”
谢临君有恃无恐,抱着她大声笑着出了卧房。
韩京守在门外,眼观鼻鼻观心,只把自己当成莫得感情的木头人。
以前他羡慕冷杀等人好差事,能够时时刻刻伴驾。
现在……
他恨不能时间倒流,将当初年少无知的自己找个枕头闷死算了。
天一点点暗下来,没多久墨凉城陷入了无边黑夜色中。
谢府虽然大,但因着两位主子如胶似漆,在宽敞空档的府邸都变得温馨起来。
而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宫,看着人声鼎沸,因着五皇子的死等一系列变故,人人自危。
景帝一直静坐在御书房中,等着暗卫回禀消息。
墙角的沙漏不快不慢地漏着,门外的侍卫身姿挺拔如松。
坐在龙椅上的景帝,神色从最初的温和,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慢慢地变得阴沉,焦躁。
“还没消息传回来吗?”
许公公守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皇上,城郊驿站距离皇宫距离不算远也不算近,一来一去的,有耽搁也是正常。”
景帝也想用这样的消息安慰自己。
可现在两个时辰过去了,不管是否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