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为首男人在干草床边站了一会儿,眉头微微拧着。
等了一会儿,伸手碰了一下尧毓滚烫的额头,漆黑的瞳孔变得更深。
从怀里拿出一块帕子,上面什么都没有绣,干干净净。
将赵烈之前拿的那块布巾丢在一旁,男人浸湿帕子,拧干后搁在尧毓滚烫的额头上。
“可别死了!”男人的声音透着疲惫。
给尧毓反复这样降温了十来次后,男人将帕子拧干搭在木盆边沿,坐在床边,拿出一幅画。
那是一片草地,草地上侧立着两个妙龄少女。
一个五官清秀,左眼下带着一颗极小的泪痣。微勾着唇,一双眼睛里好像有星辰在闪烁。
而另一个,容貌和现在高烧昏迷不醒的尧毓一模一样,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细长的睫毛宛若蝶羽般,微微抬眸看着清秀少女的方向,手臂上的披帛和清秀少女的披帛几乎融为一体,看起来像一只巨大的蝴蝶。
男人想到少女被绑住手脚,嘴里塞着布条,狼狈倒在地上,看到他们过来时,那双黑亮的眼睛。
再看看画上容貌倾城的少女,又看看昏迷不醒的尧毓,啧啧出声。
“赝品果然是赝品!”
画上少女已然有了倾国倾城直貌,但是细节处不够细腻,尤其是一双眼睛,眼神的呆滞无神几乎毁了整幅画。
拿出火折子,男人将手中画像点着,就那么单手拿着,看着画像一点点变成一片灰烬。
快要烧到手上时,他才将手中那一截丢在旁边的石头上。
画像烧完,赵烈从外面拎着一只野兔回来。
没一会儿,藏达带了一个五十多岁,留着山羊胡旭的男人到了洞外。
男人被蒙住了双眼,很快被他带着到了洞内。
“主子,大夫来了。”
大夫吓得不轻,战战兢兢。
“诊脉吧!”
起身后,为首男人又坐了回去。
将尧毓手腕上的衣服放下来,挡在了手腕处。
大夫把脉时,隔着衣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