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莲哭哭啼啼闹情绪,周小满也没惯着她,当天晚上就跟余安邦说:“我明天收拾几件衣服,去娘家住几天。”
余安邦想也没想,就反对:“你不在家,我睡不着觉。”
周小满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她瞪了余安邦一眼:“那你前面二十年是怎么睡着的?!”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回娘家,”余安邦耍赖,“你要去娘家住,我也去住。反正我隔两天就要去镇上,去县城,队上的工分也赚不了什么,岳母也不会嫌多我一双筷子。”
开春后,余安邦就继续干投机倒把的买卖了,隔几天就要出门一趟。
周小满头痛,耐着性子道:“妈现在钻了牛角尖,咱们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但是,她那个人胆子又小,只要我回娘家躲几天,她肯定心慌,一准老实了。你跟着不就露馅了。”
“那也不用回娘家,我有的是办法,”余安邦依旧不太乐意,“再说了,你在周家长住着,也不怕你们生产队的人笑话。”
“嘴长在别人身上,随便他们怎么说。而且,我这回回去也是有正事。小姨家的吴兰定了五一结婚,小姨他们在县城,东西还没准备好。让我妈帮着准备东西,我刚好回去帮忙。也正好跟小丽说说话。”
周小丽的预产期在七月份,现在已经三月底,她的肚子就更大了。
因为行动不便,脾气就格外大,看谁都不顺眼,逮着谁都要发脾气。
就连千依百顺的张达强也躲着她走。周小丽的脾气就更大了。
前两天,周和平过来送鱼,还在抱怨说二妹脾气大。她刚好回去跟她作伴。
周小满又好生劝了一番,余安邦这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不过,躺在床上,他就在周小满身边拱来拱去。
周小满被他闹得不行,一巴掌把他推开。
“别闹,会伤到孩子。”
余安邦就更委屈了:“我已经好几个月没那个了,难受。”
他说着,抓着周小满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探。
周小满脸顿时红了,触电似的,就把手往回缩。
“不要害羞嘛,咱们都是夫妻,这是正常的。”
余安邦哪里肯让,凑到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话。
周小满的脸就更红了,她抓住余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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