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即便是富了, 也不会忘记艰辛时所遭受的苦难,秦宗列每天半夜惊醒后,总会觉得自已还身处阴冷潮湿的砖窑, 他的双腿没知觉,似乎已经被虫子啃食殆尽, 肺部充斥着灰霾,呼吸里有腥甜的血气。
所以他感谢顾延霆的帮助, 当他在街头举着牌子?借钱时, 人人都指责他是骗子?,只有这富家少爷帮他结清了母亲的医药费, 让他得以重返大学。
野草遇到一丁点儿养分也会野蛮生长, 他出生低微,头却总是高昂的,野狗般撕咬着冲出一条路,将曾经的那些人踩在脚下, 别墅里?衣冠楚楚的戴起昂贵的腕表, 他觉得自已注定 就该如?此,那些过往的岁月只是上天用来磨练他的手段。
夜深人静时,他慢慢的回忆梦中的场景, 当成越王勾践床头悬挂的苦胆,若有所思的咀嚼着其中的苦涩, 在心中蓄积着更多的狠意。
秦宗列是个六亲不认的人,但只认顾延霆这一个朋友,出于兄弟的义气, 也为顾延霆做过很多事,譬如帮他将所有的资产都好好保管起来,又譬如面沉似水的坐在这儿替他鸣不平。
姜酒五年前 就见过秦宗列, 这个人当时已经是一家娱乐公司的老板,如?今这开天娱乐已经收购了另外六家娱乐公司,几乎垄断大半个市场。
但她对秦宗列印象并不好,野心大没什么不好,但这人看人的眼神总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未免太狂妄了些,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五年前的时候你? 就对我很不满意,如?今又是,可以明确说一下原因吗?这样莫名其妙的暗害和指责真的很卑鄙。”姜酒挑挑眉说道。
手臂上的烫伤热辣辣的疼,她却丝毫不在意,甚至没低头多确认一下,眼睛直直的盯着对面那自大的男人。
秦宗列身材很高?大,仰靠在椅子?上时,颇有些放浪不羁的随意感,看到她这个反应时,他撇撇嘴:“不错,还挺有性格,不像别的女人哭哭啼啼。”
随即又哼了一声道:“我讨厌你?还需要原因吗? 就是看不惯而已。”
“那你口中所说当年的隐情?是怎么回事,这个至少可以说吧?”姜酒又问。
秦宗列嘲
<h3 id="chaptername" class="chaptername">21、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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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的转动手中的杯子,彷佛她在说一个笑话似的:“你?是在问我吗?当年你跟延霆亲密无间,恋人之间不是没有任何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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