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他这个朝廷重臣,这比起将那些信交上去要了他的命,于白卿言来说不交上去对她更有利。
若他是白卿言,在无法触及朝堂之时,也会做出如此选择。
“况且此次我们还没有对白家的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镇国公主未必是真的有心对付相爷您,且以镇国公主的性子,必定是……不动手则已,动手定会惊天动地,哪里会这么轻飘飘的将人头送来了事!”
李茂心里略略松了一口气:“先生说的有理,那……我们便向镇国公主示好就是了!”
“某正是这个意思,如此……相爷也算是在梁王和太子之间,左右逢源,立于不败之地。”白衣谋士笑开来。
李茂颔首,心更宽了些:“希望子源此次去朔阳,能将此事办妥当。”
此时的李茂并不知道,白锦绣已经命人将左相李茂当年与二皇子的这封来往书信誊抄了几百分,又临摹一封,又将信件正本送到了梁王手中。
誊抄的几百份儿书信,白锦绣命人送往还在歌舞不休的烟花场所,与酒肆、酒楼等最热闹的地方。
当天晚上正在花楼和花酒的清贵公子哥看到那封信,再看到那封信的落款是左相李茂,议论纷纷,几乎是人手一份,都在细细研读。
这可是李茂写给因为谋逆被处死的二皇子的信,信中李茂极尽阿谀奉承之词,甚至还称此生效忠,让二皇子放心。
这封信是白锦绣精挑细选过的,不涉及任何政事,却足以让人看出李茂曾经是二皇子一党。
白卿言派人来吩咐白锦绣挑一封信,白锦绣便知道长姐没打算对李茂下死手,或许是留着李茂还有用,这一手只是为了震慑李茂,让李茂安分。
当夜,李茂被侍妾伺候着刚刚安置,就听管家急匆匆在门外唤他。
李茂心里有事本就睡得不踏实,起身掀开幔帐朝门口问道:“什么事?”
“出大事了相爷!”管家道。
李茂心里咯噔一声起身披了衣裳就走,美妾素手挑起床幔喊了一声:“相爷!”
李茂顾不上娇妾的呼唤,裹着外衣匆匆出门,眸色沉沉看向管家:“出了什么事?”
“您与二皇子当年的书信,不知怎得……在大都城里流传开来!”管家将揣在怀中的信递给李茂,“相爷您看!”
李茂一把拿过信,展开一边往书房走一边看,吩咐管家去将大公子李明瑞和白衣谋士请来。
李茂这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