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珠子。
珠子是木头刻的,普通的木材,咳得也不走心,并非什么精致玩意儿。
就这个,拿到摘玉轩来卖?
能值多少钱?
刘忠德算了算, 最多不超过一百文钱。他们摘玉轩一天打发叫花子的,都不止给这点钱。
“薛小姐,小人眼拙,这是何物?”刘忠德问。
薛湄:“珠算。”
“它有何用?”
“算账的。”薛湄笑了笑,“您乃是这家商铺的掌柜,您算账应该很厉害的吧?要不然,您也不会执掌这总铺子。”
刘忠德的确算账厉害。
铺子虽然有账房先生,可如果他自己不识数,先生会糊弄他。
他算账过人,他还以为这位薛小姐是打听过的:“雕虫小技,小姐过誉了。”
“我想跟您比比算账。您用您习惯的东西,我用这珠算,咱们俩看看谁的算盘好用,如何?若是我赢了,我想把这珠算和算法一起卖给您。”薛湄道。
刘忠德此时确定,这位是讹钱来了。
既然如此,就让她见识见识摘玉轩的厉害,自惭形秽。
“小姐,此物您打算卖多少钱?”刘忠德问。
“等算赢了再说。”薛湄道。
刘忠德没办法。
若这是个普通女子,他断乎没心思陪她闹这么一出。可“永宁侯府”四个字,让他不得不抽出一点耐心,尽可能不撕破脸。
和气生财嘛。
“今日小人也得闲,就赔小姐顽一时半刻。”刘忠德呵呵笑了,让人去拿个废弃的账本来。
小伙计去了。
片刻之后,小伙计拿了两个账本过来;还有盘沙,放在刘忠德面前。
刘忠德道:“这账本是我们自己做的,两本一模一样,事后小姐可以查看。此账本是用来聘请账房先生考核所用。这账目上是亏了的,谁先算出亏了多少,就算谁赢,如何?”
薛湄点点头。
刘忠德:“就以两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