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简是了解季舒的。
在季平舟走的第一天晚上,季舒便带着自己的百宝箱跑到了禾筝那里跟她分享。
禾筝对他们仍然有保留。
不冷不热的。
倒是季舒,热情不减。
她藏了很久的百宝箱,平常裴简碰一下都要叫个半天,却愿意送给禾筝。
里面倒不算是什么真宝贝。
就是她从各处搜刮来的好吃的,什么都有,随手便拿起一包给禾筝,“这个,特别好吃,又咸又甜的。”
这是什么形容词。
禾筝不太懂。
却还是吃了一口,是饼干,的确又咸又甜,味道难以言喻。
过了这么多年。
季舒的口味还是很独特。
独特到禾筝承受不来,她趁着季平舟不在,留下来住了几天,一点点渗透到禾筝的生活中,算是彻底跟她混熟。
熟到某次裴简来送吃的。
便看到她在给禾筝按腿,孕期她会浮肿,肿起来浑身无力的,这时候就要靠季舒的按摩技术。
按完了。
又会换禾筝给她捶背。
她上课教书,一站便是一节课,经常腰酸背痛。
两人算是互补,生活的也算是和谐,但说照顾,还绝对算不上。
季舒那样子。
顶多也就算是来找个玩伴。
裴简好几次想叫她回家,可话到嘴边,又看到她们俩高高兴兴的样子,便不忍心了,就此放手让季舒去玩。
季舒不想家里的那位。
禾筝却有点想了,不过一周的时间,季平舟的事情没解决,人却更忙了起来,电话都没接过几次,逼得她还得问季舒。
“小舒,你哥最近给你打电话了吗?”
“没啊。”季舒正在玩着新的智力拼图,季家人,在智商这块,是碾压同龄人的,可在生活上,却都是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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