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
季平舟那样抵触的情绪便情有可原了。
禾筝却从没将里面那个单纯却热情的女人跟秦止扯上关联,“秦止的妻子?”
她是有听说过秦止结婚的事。
却不知道结婚对象是谁。
今天看到。
只有不可思议。
能跟秦止那种阴沉沉的人在一起,也是楚灵的勇气了。
季平舟却想骂她傻,“好了,现在知道了就行,少跟她接触,也不是什么单纯善良的人。”
在这方面。
禾筝是很听季平舟的话的。
再回去的时候几乎成了他的尾巴,走到哪儿都跟着,她模样年轻,倒是季平舟,身上满是稳重与成熟,鲜少有人见过他公开带妻子到这种场合。
除了身边亲昵的发小外,也没有几个人见过禾筝。
只是听说她其实是魏家的孩子。
这样的血缘关系,再也没有人会像从前那样背地里戳着她的脊梁骨骂她是私生女,跟季平舟是门不当户不对。
这段婚姻,也因为血缘的变化,成了人人称赞的。
禾筝有时当着他们的面也会对季平舟使小脾气。
他都惯着。
他们的相处方式。
倒不像是结婚多年,更像是在热恋期间。
站了足足一晚
季平舟说的对,她是该穿平底鞋,这双不合适的鞋子导致她没多久便觉得乏累了。
好在他们结束的早。
离开时,季平舟是得扶着禾筝的。
还没走到停车的地方,她便撂挑子不干了,身上完全是一股任性又无理取闹的架势。
季平舟却很受用。
尤其喜欢她这样,比之前压抑着自己的性子,压抑出毛病来好的多。
“姑奶奶,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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