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简在中间做调解人。
先把季舒劝回去了,又收拾了地上的积木,才能请季平舟坐下,地上也有了下脚处。
看着他忙里忙外的。
季平舟没忍住笑出声来。
听着他的笑,裴简茫茫然看去,“……怎么了?”
“没什么。”
只是觉得他们这都是被女人操控了。
但又心甘情愿。
无法自拔。
裴简还是要解释,“小舒刚才在搭积木,就差一块,被吓到了,所以才那样,不是有意的。”
“得了吧,她什么德行我不知道?”
季平舟句句夹枪带棒。
要不是裴简已经习惯,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方小姐呢?”
“在休息了。”
他又被季平舟的冷淡噎住,“那你……”
“出来静静。”
这是在怪他吵了。
虽然难开口,可他不得不问,“那今晚去北栋住吗?我现在找人去收拾。”
“不住。”季平舟还是理智的,“我就出来坐坐,怕对她发脾气,一会儿还是要回去的,怎么能留她一个人。”
裴简不禁感叹,真是个矛盾的性子。
一边担心疼爱,一边又不敢对禾筝发脾气,这样压抑下去,迟早出问题。
不过他也看惯了季平舟这样。
不觉得奇怪了。
倒是季舒,可容忍不了季平舟这个时间段跑过来,还把禾筝一个人丢在家里。
上楼没多久就给禾筝打了电话。
让她来把季平舟带走。
晚上冷,又阴森,禾筝许久没有单独出去过,在雪地里站到双腿僵冷才打到车,距离商园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路上季舒就打了两个电话催,说季平舟已经跟裴简喝起了酒。
对于商园那扇牢笼一样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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